恶意。”

    “我不喜超人，我不喜一切超我控制的东西。我之前曾把他当最大的变数，但如今看来他倒成了让人省心的那个……而你家那位，呵呵。”

    布鲁斯皱了皱眉。他刚刚就在想卢瑟究竟‘了解’到了哪地步。但听到这句他却微微放松了心。

    卢瑟恐怕并不知卢卡斯也是个穿越者。他并不清楚他心中的狂野兽其实有着一颗人心。

    这令韦恩少爷稍稍放过了自己的眉。他很少这样皱眉——太少了。布鲁斯终于彻底平复了心，风度与矜持回到了他的脸上，布鲁斯摇了摇：

    “我本不向你提任何意见。但考虑到我们现在面对这面，你也早就冒犯过我了……卢瑟博士。我觉得你的思路很有问题。”

    “我也并不是个乐观主义者，但要我说，如果你只肯把自己的关注重放在超人和卢卡斯上，那才是真的在纵容失控。”

    “你明明也很清楚，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无论是目前这件事，还是-”

    布鲁斯的话再次引来了莱克斯的嗤笑。但这回老者却并未像刚刚那般尖刻。卢瑟笑了两声，他的神好似在看什么非常有趣的生：

    “为什么你会觉得他说的就是真的呢？为什么你会选择相信他呢？”

    “你不是个傻，韦恩。你就只是被迷惑了。”

    这几句话已并不像最初那样恶意满满。可布鲁斯却还是被挑起了怒火。他冰蓝的睛刺向了屏幕后的那人，卢瑟本我为他的反应啧啧生奇，面上却只是还在微笑：

    “我一开始觉得你就是个傻瓜，小韦恩先生，”莱克斯的语气已相当温和，但说来的话却依旧令人不快。“然后你以表现告诉我，你不是个笨，或者，你是个很有骨气的笨。这很有意思，”

    “但我捉摸着你的态度，总觉……你其实恐怕和我很像。”

    布鲁斯怔了一。他怎么也没想到卢瑟会说这样的话——这句话几乎可以说是在称赞了——但卢瑟说完就调转椅，驶离了屏幕。

    这简直莫名其妙。布鲁斯很想生追问卢瑟博士为何会这样说……但这回老秃却并没有吊人胃的意思：

    “这也很有意思。你知么？”他的声音距屏幕有一定距离，显得十分缥缈。“我觉你其实和我一样，是个控制到令人生厌的人。这是我从你的态度里猜的，猜错了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