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

    那的确应该很疼。不同于脆弱的地球人，新神族无法在超人的瞪视瞬间互为飞烟。那真的很疼。但光线并未声惨叫。事实上，他什么声音都没发。他什么声音都不肯发。

    他如一个战士那样直着背，毫无意义的死去了。3秒后，他的整个上半张脸连通后脑一起彻底消失，如他彻底消散的生命那样。他死去了。

    哈。

    哈。

    卢卡斯将贝卡搂的更了些。他曾很难接受与女有任何接，恶梅兹还因此嘲笑他的弱。但如今那不适与排斥却彻底消散，他抱着虚弱的、昏迷着的贝卡，小心翼翼、亲昵自然。宛若孩抱着母亲。

    他很亢奋。

    异常的亢奋。异常的满足。有什么东西涌上了他的脑，有什么东西在大声发笑。

    那个什么东西在蠕动，在快乐的尖叫。

    笑什么？它在嘲笑什么？它在满意什么？它在得意什么？

    卢卡斯知。卢卡斯知自己为何如此快乐。这病态的甚至取代了他对赫尔南此刻心的担忧。

    他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他是不是真的看到超人那直的脊梁突然放松，又再次绷。他不清楚自己是否目睹了他挚友崩溃又振作的瞬间。他也不想清楚。

    他只需要知一件事。

    比起公义，比起地球，比起整个宇宙。

    比起自己。

    赫尔南选择了他。

    第92章 最后的布置

    这是有意义的。这一定是有意义的。

    不过，就算这毫无意义，又如何呢？

    卢卡斯呼越来越轻，仿佛怕惊扰了什么。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即无喜悦也不恐惧。他再次到了平静。彻底的平静，彻底的安心。

    这与过去那永远混杂着自灭绪的安定不同，截然不同。

    自刺死格尔以后一次……求生重新涌了卢卡斯的。孩般的雀跃的彻底冰冷的杀意令卢卡斯变得相当亢奋，他甚至怀疑自己会因此而鼻血。

    但当然了，他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