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个穿透他的孔好像已经合了，但是此时此刻传来的刺痛好像不是幻觉，他向即将伤害他的人求饶。

    “不要这样，我知错了，不要这样……”

    酒消毒过后的尖到一阵凉意，接着更加冰冷的尖锐再次将他穿透，从那个曾经合的分重新穿刺，留新的伤，新生的好像神经更加锐，也许是他的错觉。但是太痛了，阮沅止不住地发抖，好痛，又好凉，接着那个铃铛又缀在他的前，随着他颤抖的频率发清脆的声音。

    但是疼痛没有结束，酒带来的凉意贴近了另一边尖，阮沅猛地想起之前他们有说过，如果摘来的话另一边也要带上，还有……

    “不要……不要！哥哥我求你了……不要！”用尽了力挣扎，手腕好像都被磨破了，火辣辣的疼，但比起即将来临的尖锐痛苦好像不值一提。

    还是一样的疼，针也还是一样的凉，金属与接的觉很难描述，疼痛像是将他放在火上炙烤，但被穿透的觉又很冰凉。

    阮沅被松开的时候已经哭得脱力，手小心地环外前，因为怕拉扯到伤，哭都不敢太大声，只是小声地哽咽。

    谢宵永把还在哭的阮沅抱到怀里泪，比起发的脸颊，谢宵永的手指温度显得稍微低一些，阮沅无意识地去蹭他的手，凉凉的很舒服。

    “好痛，哥哥我好痛。”阮沅还是有些怕，他想起谢怀瑾的威胁，如果不乖的话可能还要在他穿刺，那里的话肯定更加痛……他打了个寒战，窝在谢宵永怀里乖乖地让他涂药。

    只要讨好他们，不犯错的话就不会疼了吧，阮沅快要睡着之前，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思考。

    他一直很乖，无论是发期被谢宵永在床上咬着后颈成结，还是平时被谢怀瑾坏心思地欺负到哭，他都尽力合，就算隐隐约约觉这样是不对的，他也还是很乖。

    节假日的气氛正在慢慢褪去，社宴会又开始多起来，谢怀瑾他们在家的时间也随之减少，阮沅倒是兴，每天缩在自己的小房间，除了必要的吃饭喝，他几乎不楼。

    今天晚上又是只有他一个人，阮沅趴在窗台上，看着他们上了车，尾灯闪烁的红光在雾气里一闪一闪，渐渐离他越来越远。

    阮沅在飘窗上铺满了柔的毯，不能门的时候他经常趴在上面看书，或者拿着谢宵永给他买的平板看纪录片或者玩些单机小游戏，更多时候他只是看着窗外发呆，他被勒令除了上学之外都不能门，就算上学也是有车接送。

    好想阮荀，他又忍不住抱着绒玩偶哭了来，他每次想到阮荀他都会哭，最后一次见面居然是那样的结局，如果自己没有去见阮荀的话，阮荀是不是就不会被那样对待，谢临好像也很不喜自己，是因为自己不正常吗，可是他想和阮荀待在一起。

    他居然趴在飘窗上就这么抱着玩偶睡着了，醒来已经是后半夜，阮沅睁着一双红的泪贴着窗看了一会儿，外面黑漆漆一片，玻璃因为气温原因有些雾蒙蒙的，也看不太清。室有些燥，他嗓哑得厉害，桌上的杯也空了，阮沅披着茸茸的睡袍了楼打算去接杯。

    刚睡醒人还有些懵懵懂懂，捧着杯打算赶上楼接着睡觉，回却撞上了人。

    杯砸在地上四分五裂，所幸温不算太，被溅到的手背只是红了一片。

    但明显对面是谢宵永这件事更加令他畏惧，阮沅想都没想，直接蹲去用手去抓那些零散的玻璃碎片，一边捡一边歉，直到被谢宵永着领扯起来，阮沅好像才清醒一些。

    像是怕被谢宵永看到，那些尖锐的碎片被他握在手心，早就扎里，只是之前太害怕没觉到痛，现在倒是觉得痛了，泪也在眶里打转。

    “我错了，对不起……”

    “跟我过来。”谢宵永抓着他没有受伤的胳膊，绕过一地狼藉回了房间，把阮沅在床上坐着，结果发现阮沅还抓着那几块带血的碎片。

    “你这是什么意思。”语气明显冷了来，死死盯着阮沅被碎片割破的手，“赶丢掉。”

    阮沅低着不敢看他，把玻璃丢到垃圾桶里，又回到床上乖乖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