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沅？”

    没有人应答。

    谢宵永走来的时候床上已经没有人，枕还是的，是刚刚有人在这里哭过。

    整个房间里都是甜腻的桃香气，夹杂着还没有散去的苦艾酒味，阮沅并没有离开这个房间，大概是藏在哪个角落里不敢来。

    走了一圈，窗帘遮掩的墙角没有，床也没有。

    阮沅之前很喜躲在床，就像只养不熟的猫一样。每次因为要挨或者不听话被惩罚的时候，会因为怕疼，趁人不注意就爬床，躲到床底不来，尽被扯住抓来之后会被打得更惨。后来次数多了，都会被拴起来，想躲起来就会被抓住拴在脚踝上的铁链直接扯到边，本跑不远。

    阮沅怕疼，也容易犯错，大概是觉得自己会挨打，又在躲着自己。谢宵永从床边走到衣柜前，刻意放重了脚步，释放的信息素有了威慑的意味，过了一会儿听到衣柜里传一声小小的啜泣。

    “沅沅。”

    还是没有回应。

    谢宵永没了耐心，直接打开了柜门。光线照去的时候阮沅也在往后躲，捂着嘴拼命蜷缩，想要避开谢宵永的手。

    “不要……我不要……别打我，呜呜……”哭得委屈，被抓住手臂的时候一咬在谢宵永手背上，也不敢咬多重，只是留了个牙印。

    “你乖我当然不会打你。”谢宵永把阮沅抱在怀里，摸了一，上都是凉的，也不怕冒，“你说你今天乖不乖。”

    “我有，呜……我有乖的。”睛早就哭得红，没有底气似的，低嗫嚅，“我不是故意来的，是哥哥……”突然又收声，他觉得谢宵永好像不喜看见谢怀瑾碰他。

    见他不说话，阮沅更是被吓到，呜咽着缩在谢宵永怀里，着手指作保证：“我会乖，我会乖的，别打我……我好怕。”

    “沅沅乖，让我看看有没有好好着。”拍了拍阮沅后腰，让他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