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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焰游过去，脸上挂着一抹微笑，手上熟稔的从陆珩的鱼尾上拽来一条衩。

    “你拽就拽，你别每次……每次都这样甩来甩去的。”陆珩实在没有办法到连带着衩一起脱来再，所以每一次都需要焰帮他再把衩拽走，焰可能误会这是一个奖励的动作，所以每一次都抓着陆珩的衩在海里甩来甩去的，陆珩本没看。

    焰嘿嘿一笑，游到壬的边。

    焰面上看起来温和无害，却在陆珩游过来的一刻，低在壬耳边：“如果你再伤害他，我不会让你死的很痛快的。”

    壬神微微一变，明显觉到了焰假意放在她后的手，尖锐的指甲已经在了她的后颈。

    陆珩在壬的不远停，目光打量着壬，这就是他的母亲吗？陆珩从未想过自己的母亲竟然会是一条人鱼，还一度想要杀了自己。

    陆珩犹豫了许久，试探着开：“你是——”

    “我不是你的母亲。”像是知陆珩要说什么，话音还没落，就被壬打断了。

    陆珩面微异，问：“飓风的时候，是您救了我？”

    壬垂，没有说话。

    “如果您不是我的母亲，为什么要救我？”陆珩不解的看着壬，他知，人鱼不是心的生。

    壬缓缓的移动自己的，好一阵才吃力的游到陆珩的边，在她抬起手的时候，焰的目光也变得警惕起来，但壬只是用手轻轻的蹭过陆珩的面颊，动作轻柔，目光中也尽是眷念，与她刚才斩钉截铁的否认陆珩不是她的孩时的神截然相反。

    陆珩微微一怔，意识的伸手，想要握住壬纤弱的手腕，但是一刻，壬便避开了他的动作。

    “三十六年前的一个晚上，我听见海面上传来了歌声，我从没有听过这样的声音，忍不住游到了海面上，看见了一艘小船，船上只有一个人，是他在唱歌。”壬靠在玻璃上，轻声。

    “那个人是……陆寻生？”陆珩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