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阮恬笑着打断他：“我喜你，就像你喜我一样。”

    陆森先是一怔，之后是一阵狂喜，然而听她说完完整的话后脸上却显现犹疑的神：“你知我不是说那喜，我……”

    但……这似乎还不够。

    她的顾虑也无非是陆森以后会像书里写的那样报复她折磨她，可是现实中陆森的人生轨迹早就偏离小说中的发展了，陆森对她也不再有什么仇大恨，甚至喜上了她……就算受了书中阮恬结局的影响，她多少有影，觉得待在陆森边始终有不安全，但这毕竟只是一虚无缥缈的猜测，且多半是她的心结在作祟……

    “当然不是……”阮恬急忙辩驳，却发现除了立刻付诸于行动之外，别的解释似乎都显得很苍白……她看了陆森一，最终还是凑过去，轻吻了他额。

    这个吻蜻蜓一般，像羽轻拂过额，又轻又，稍纵即逝——陆森还没反应过来，阮恬的已经离开了他的肤。

    “就是凭证……陆森了嘴：“你亲了我，就要对我负责……”

    陆森结动，看了她一：“那……你亲我一。”

    既然放不了手，那不如彻底放纵一次。

    阮恬咽了，脸上发，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陆森见她还没有动作，咳嗽了一声虚弱：“我都这个样了，你都不肯答应我么？还是说你之前说的，都是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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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恬笑中带泪，抚摸着他的脸：“当然不是，你脾气那么烂，老是得罪我，我为什么要安你？我只是……不想说违心话罢了。”

    阮恬泪还在眶里打转，却又忍不住被他的话给逗笑了：“这要怎么给凭证？”

    “亲你一？这算什么凭证？”

好，可她明明知，陆森也是喜她的，她要是就这么放弃、错过，那将是一辈的意难平。

    尤其陆森现在这个样，她都不知有没有以后了，有些话要是现在不说，恐怕以后再也没机会了，她想到这里，泪更是掉个不停，哽咽：“喜，我喜你，我当然喜你——你也不想想，有谁会不喜你？”

    她的余生，都不会再开心的。

    与其考虑日后虚无缥缈的事，为什么不活在当，给自己和陆森一个机会呢？

    陆森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说无凭。”

    阮恬果然觉得莫名其妙：“敷衍？

    他回味着刚才阮恬轻轻碰他的那一，那是一很奇妙的觉，尽那个吻短暂地让他来不及受，但那是阮恬第一次主动、自愿吻他——光是这个认知，就已经让他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兴奋。

    尤其世事无常，陆森又现了意外……上一刻还现在你面前的人，可能一秒就消失不见了，所以，为什么不好好把握当呢？

    陆森抬，神漉漉地看着她：“你……咳咳……就这么敷衍么？”说完低了，大概是自己都觉得为了满足自己不可告人的私而扯这么个名……除了不要脸之外，也实在是有些扯。

    陆森怔怔地看着她，脸上浮现又哭又笑的表：“你……你是说真的？你没骗我？阮恬，你该不会是看我快要死了才说这话来哄我吧？”他嘴上是那样说，一双睛却一瞬不瞬地看着她，里隐隐泛着光，分明是在期待她给一个否定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