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骷髅架，最重要的是这膛里的心脏还是着的。”

    家早已经吓得脸发白，静等着苏岑给他的好，只听苏岑：“量刑是刑的事，不归我们大理寺，不过我可以帮你买通刽手，凌迟时有一招叫心，就是刽手一个不小心把刀尖扎你心里，让你少受些折磨。不过这事不好的太明显，也就一千多刀吧，你且受着，很快就解脱了。”

    家当即白一翻，险些昏厥过去。

    苏岑命人给他泼了一瓢冷，接着：“你先别急着昏，这大案指不定陛会亲自过问，为防止你御前翻供，只怕得先对你用些手段。”

    “你可听说过铁树开？”苏岑现学现卖，“得在你咙里一铁，再把的浇去，到时你既说不话来，从外表又看不什么痕迹，岂不是两全其。来人──”

    当真就有人提了一桶来，汽弥漫，面尚还翻着。

    家一瞧当即都吓了，苏岑自顾自起，吩咐狱卒：“这些事你们来就好，我先走了。”

    “大人，大人冤枉啊！”家看着苏岑要走，几个狱卒上前一步，一个手里拿着腕的铁真要往他咙里，当即改：“人不是我杀的，但我……但我知凶手是谁！”

    第96章 沈存

    苏岑心一动，面上却不动声，甚至稍稍了个嫌弃的表，：“抓人、审理、实还得费工夫，你就是现成的凶手，我何必去那力不讨好的事。”

    家真的急哭了，磕磕的咚咚响，颠三倒四：“不麻烦，真的不麻烦，他们人都在京城，抓了他们不止能破案，还能加官爵。”

    “哦？”苏岑停脚步几分兴致，“说说。”

    家松了一气般坐在地上，再无隐瞒，把知的竹筒倒豆似的一脑全招了：“大人想必查到萃集轩了吧，那里多是些劣的假货，即便查过去也查不到什么，真正的好东西正如大人所见，都藏在我家老爷那个密室里。”

    这些苏岑都知，几分不耐烦的表，促：“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