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他统一找宝藏的秘密我们在一起去找。这王八犊当我俩傻呢，他就是想一个人独吞宝藏，这些年都是我跟刘康在外奔波，他一个人在京中享清福，我俩早就看不惯他了，这才吵了起来。”

    “死不瞑目？”苏岑角一挑，“你是说沈家三十二的死有冤？”

    “对，对，”曹玮忙不迭，“沈存化成了恶鬼，到随便杀人。”

    “那也不对啊，”苏岑歪着看着曹玮，“盗墓的事儿是你的，你也说了，沈家墓里很净，你也没有从墓里带来东西，也就是说徐有怀和刘康并没有沾手沈家的东西，那沈存要报复的话第一个也是找你啊，他杀徐有怀和刘康嘛？”

    单从画上看来，这个沈存应该是位疏朗大气之人，能画这满纸斑斓的人怎么看也不像会死后纠缠的人。

    苏岑回瞥了一正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曹玮，实在看不惯这八尺的大汉啃手指的样，声问：“你们认识沈存吗？”

    随着苏岑这一声，房里突然烛光一闪，火光扑闪间硕

    苏岑特地没提画的事，曹玮当真上了勾，顺着苏岑的思路往走：“可能，可能因为我们盗过他们家祖坟？”

    苏岑接着带着一帮衙役乔装打扮趁着夜从后门混曹家，静等着守株待兔。

    曹玮明显一僵，接着连连叩：“草民不知，草民什么都不知……”

    苏岑等人赶到曹家时夜已，为防止凶手起疑心，苏岑让大理寺的衙役们埋伏在卧房四周，而他自己换了小厮的衣裳，跟着曹玮了卧房。

    曹玮登时吓得，连连叩：“大人明查啊，我没杀人，我这胆怎么敢杀人呢？”

    苏岑：“所以你就把他俩都杀了，你来独吞宝藏？”

    “我看不尽然吧，”苏岑忽然神一凛，“他是专杀心中有鬼的人！”

    “那我就有想不明白了，”苏岑摸着回过来，“咱们大周这么些人，他怎么就找上你们了呢？”

    当初他在一个死人房里待了一宿李释就为难他，如今他再跟曹玮共一室一晚上，不知那位主又得怎么作妖。

    沈存《桃夭图》中的第三幅《有蕡其实》正是挂在曹玮房里，苏岑上前打量，与先前两幅如一辙，只不过繁绿叶换成了硕果累累盈挂枝，笔姿恣意，或偃或仰，挥洒自如。

    曹玮缩在角落里摇摇，“不，不认识。”

    “不过是祖上留来些技巧糊用的，”曹玮伏在地上不敢起，“死人没什么好怕的，怕就怕有的人死不瞑目，死后化作怨鬼缠着我们啊！”

    这曹玮如今风声鹤唳，问他什么都是不知，苏岑不再多费功夫。不过好在人找到了，为了避免打草惊蛇，苏岑还是命人把曹玮送回家中。那个凶手已经一连杀了徐有怀和刘康，甚至不惜御前杀人，自然不会放任曹玮稳坐家中坐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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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岑自然明白人不是曹玮杀的，如果曹玮真是打的两幅画的主意，如今早该带着画远走飞了，又怎么会跑到大理寺来自投罗网。苏岑看着这彪形大汉一副草木皆兵的样，不禁笑了：“你胆小还敢去盗墓？”

    “这，这……”这个曹玮当真不聪明，被苏岑一忽悠就慌了神。

    苏岑笑：“难不成这鬼魂杀人是随便选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