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事？”

    祁林一言不发地站了半晌，最后总算是松了：“爷没事，一旧疾而已。”

    苏岑皱眉：“什么旧疾？好端端的怎么会犯了旧疾？若只是旧疾兴庆为什么要加防卫？”

    祁林心果然不好糊，看了看等在门外踢小石的曲伶儿，里的寒霜化了几分，才：“你可以理解为有人毒。”

    “毒？！”苏岑当即就不淡定了，起便要往回走，“他中了毒你还让他去上朝？还让他在那批奏章？！”

    “毒不致命，”祁林把人拉回来，“只是引发了旧疾，爷的意思是，不许声张。”

    “兴庆里怎么会有人投毒？谁的毒？暗门？”

    苏岑一连几个问题抛过来，祁林只淡淡摇。

    半晌，苏岑懂了，“是里的人。”

    毒却不致命，这就是要告诉李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小天不会有这个见识的，是楚太后的？”

    “不是谁的，这件事到此为止，”祁林，“这件事我们也有责，兴庆上一人领了三十军杖，这事日后不会再发生了。”

    御赐的东西了差池，顾及皇家脸面也只能吃了这个哑亏，而李释竟还要装作没事人一样，该上朝上朝，该理政务理政务，还要帮着隐瞒消息！

    “他就生生受了……”苏岑只觉得心里一气上不来，好像之前喝的那药又回过味来，苦的直。

    祁林看着苏岑憋红了眶，就要冲回去找人兴师问罪，最后却是咬着牙转，很快消失在兴庆门。

    苏岑一腔怒气无发，全用在了太常寺的教习官上。

    只有三天时间准备，时间急，单是祭天程就有好几百条。迎神、奠玉帛、俎，初献、亚献、终献，冗而繁琐，此外还得给苏岑重新定制奉礼郎祭天所用的服饰，将作监的人过来前前后后把苏岑量了个遍，拿了尺寸又匆匆赶回去制作，哪里不对还得再修改，来来回回好几遍，这几天也没得安生。

    让教习官欣的是，这位苏大人不愧是新科状元，所有的祭天礼仪、典例几乎过目不忘，几遍来程基本不会错。唯一一不理想的就是苏大人总是板着一张脸，冷冰冰的生人勿，本该谦恭和顺的祭天程却几次尖锐的锋利。

    教习官哭无泪，如今苏岑是小天面前的红人，他得罪不起，只能小心翼翼地引导：“您就当是对着太后娘娘那张如沐风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