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服私访却不带人，那必然是要去什么要的事或者见什么要的人，田老伯曾经说过，田平之是因为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才被人杀人灭的，那这个不该看的东西指的又是什么？

    “是太后吧？”那太监有几分拿不准，“有个黑衣人拿着太后信把我提回来的，不过我回来后太后她也一直没有召见过我，我还在纳闷呢，怎么让我回来也不给我安排事，里怎么也养闲人的吗？”

    苏岑眉一凝，手往案桌上重重一拍，“大胆才，构陷先帝，该当何罪！”

    柳珵无法，只能笑：“好了好了，你比他厉害，行了吧。”

    “我没有，我没有！”小太监早已经吓得魂飞魄散，膝行了两步又冲苏岑叩了两个响，涕泪横：“我所说的句句属实，没有一句谎话！”

    苏岑循循善诱：“可是田平之一介书生，又怎么会开罪先帝？”

    柳珵笑了，哄小孩似的安：“你也厉害。”

    苏岑回忆了昨天楚太后来时的景，几分惊讶，几分愕然，虽然很快就隐藏起来了，但还是被他捕捉到了一二。而且楚太后既然有意帮小六隐瞒，又怎么会多此一举把他从

    “好像是……好像是先帝有次微服私访的时候，田平之不知怎么了龙颜……”小太监手上还带着拶，已经绞尽了脑回想，“剩的我真的不知了，先帝那次去没带人，先帝已崩，田平之也死了，只怕是没人知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了。”

    苏岑垂眸，指节轻敲着桌面，片刻后突然抬眸起来，“接着用刑。”

    小太监一愣，畏畏缩缩：“我不知，这我真的不知，我就是个才，听主安排办事的，主有什么事怎么可能告诉我们这些人？”

    柳珵了，重新夹起之前掉了的菜叶吃了，才轻声：“苏岑他厉害的。”

    “我在昭陵给先帝守灵啊，”小六想了想又补充：“之前是在督建昭陵，建好之后就着收拾打扫，后来先帝崩了我就接着守灵。那件事之后先帝就把我送走了，这些年来我一直待在昭陵，本以为这辈都要在昭陵里过了，没想到竟然又回来了。”

    崔皓那边没了动静，等柳珵看过去，才见人幽怨的小神直勾勾盯着他，委屈极了。

    “那也就是还没有苏岑厉害。”

    苏岑突然灵光一闪，“是谁让你回来的？”

    血迹斑斑的拶重新回十个指上，小太监当即吓的魂都散了，话再已经慌不择言，“是田平之！是田平之不知怎么开罪了先帝，先帝才要杀他的。但当时太宗皇帝病危，事关皇位更替，在这个节骨上先帝不好明目张胆动手，才让我去理这件事的！”

崔皓往外看了看，“听说他把那个六指抓回来了，只要等他招供了，就能证明你是受人所迫了。”

    说罢又举起自己血模糊的手举过，“我对天发誓，我要是说一句谎话，我天打五雷轰！大人你信我，我真的没说谎！”

    苏岑面冷峻，从面上看不一端倪，接着：“那我问你，先帝他和田平之有什么恩怨，怎么会无缘无故去杀害一个赶考的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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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岑稍微思索片刻，想起之前柳珵说过的，一直试图找到小六却一无所获，接着问：“这些年你都去哪儿了？为什么在里都找不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