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扫和照料的。”

    迟焰愣了一，许久没说话。

    在迟焰的印象里，顾已对迟平生没有任何，他们甚至没有见过面，虽然有着最亲近的血缘，但是却并没有什么父分，对顾已来说，他只有一个父亲，那就是顾青晖，他也从来不在自己的面前提迟平生，清明忌日之类的日他也不会去，陪着迟焰来了，也是在山等他。

    迟焰没想到顾已会在自己离开之后这么。

    不止迟焰没想到，程虎也没想到，但后来他又去了几次墓地，发现都被妥善照料，便知顾已一直都有来。

    “我也不知他怎么想的。”程虎说：“可能是觉得就算不是自己的父亲，也到底是你的，而你不在的这么多年，他应该替你来照料，在他的心里，你还是他最亲近的人。”

    迟焰静默许久，才淡淡笑了：

    “上次我在墓地见到他了，他没告诉我。”

    “他那个能说什么啊？了什么都不会说的。”程虎说：“你也是，为他什么都不要了，却到现在还相互折磨着，我也是真不懂，你说都是为了彼此好的事儿，怎么就能变成这样呢？”

    到底还是说到这个问题上了，迟焰也没抗拒，陪着程虎聊了两句就起去了洗手间，没什么上厕所的**，只是想给顾已打个电话，虽然不知要说什么，可就是想在这一刻听听他的声音。

    只是电话拿在手里，却一直没有拨去，等迟焰稳了心神，压抑住了心的那冲动准备离开的时候，才发现洗手间的门站立着一个人，一直在看着自己。

    认那人是谁的时候，迟焰当即冷了脸，整个人都鸷了起来。

    “还真是你啊。”那人一瘸一拐的走来：“我还以为是自己认错了呢？不过看你的表也是认我了？怎么？不想给我磕个认个错儿吗？”

    迟焰还未收回袋的手机被他攥着，因为太过用力，关节都泛着一层青白，他必须极力克制才能让自己不冲过去抓着他的脑袋往墙上狠狠撞去。

    对于迟焰来说，前的这个人不该活着。

    这个人是他所有苦痛的开始！

    ——

    十年前

    顾已又梦游了，迟焰跟在顾已后三四米的距离已经快半个小时。

    小区已经被他们走了三圈，顾已还是没有醒过来。

    这一次梦游的时间似乎比之前任何一次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