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乖。”

    同时，林凡心里也暗自嘀咕：以前的唐灵是绝对不会这番小女生的委屈神态的，只有没恢复记忆的糖糖才会这样。现在，前人一会像撒黏腻的糖糖，一会像霸势的唐灵，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凡顾不得想太多，抱起唐灵走到床边，拿起薄被把她裹起来，然后连人带被一同抱去了厨房。自己这样就能时时刻刻在唐灵视线里了。林凡简单的煮了粥，然后又抱着被和唐灵回到床上。

    林凡用勺挖起一小勺的粥，小心又小心的了，“张嘴。”

    唐灵乖乖的张嘴，这会儿她也切实受到自己是有多饿了，听话的被林凡喂了整整一大碗的粥。

    “唐灵，你好几天没，先吃清淡的。晚上你想吃什么，我再给你。”

    “小凡。”

    “恩？”

    “你怎么不叫我糖糖了？”

    “恩？？？额……”

    在林凡的意识里，“糖糖”这个称呼，只是为了哄小孩般的唐灵，而现在唐灵恢复记忆了，再叫“糖糖”，林凡反而有些不自然了。

    “小凡。”糖糖从被窝中伸自己的手轻轻地握住林凡的手，“上床陪我说说话好吗？”

    “好。”林凡又怎么会拒绝。

    林凡蹬掉脱鞋，就要上床的时候，又听到唐灵说：“把脱了。”

    林凡：“……不了吧。”

    唐灵看着林凡微微泛红的脸，忍不住解释：“这质仔，你躺不舒服。”

    林凡：“没、没事，舒服的！”

    唐灵：“……”

    林凡钻被窝，上半还没来得及躺就被唐灵拦腰抱住了，唐灵心有余悸的说：“小凡，我又梦了。好好好的梦，到梦里的时间有几千年这么久。我看到了义妁，看到了灭蒙，看到了李灵均和安不离，也看到了十九岁的我和你。我在一旁看着我们一次又一次的生离死别。”

    原来只是旁观者，怪不得。所以唐灵现在仍是十七岁的，只不过以旁观者的份看到了三世的记忆。想来，这次的梦魇应该是三生石造成的。

    “好了，糖糖，都是过去的事了，别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