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回府，烟，你便留在这里好好帮沈大夫的忙。”夏清舒挥了挥手，潇洒地转离去。

    “好，那先谢过副将及夏将军了。”沈安颐微微一笑。

    “烟，来。”夏清舒唤。

    烟正思索着借，沈安颐的声音陡然加大：“脱了。”

    沈安颐笑：“好好上药便不会留疤。”

    夏清舒的目光在烟及沈安颐上来回转着，觉察到了一丝不对劲。

存在“留疤”一说。

    “来......来了。”烟加快了脚步，随着她了房间。

    “今日烟副将有些魂不守舍呢。”沈安颐声打趣。

    夏清舒终于安心了，笑容明媚地了谢：“多谢沈大夫，那我们便不打扰了，诊费和药费还是依照老规矩，月来将军府取。

    “把左手的布条也解开吧。”沈安颐离开诊桌，去小柜里取了药箱来，接着从药箱中取了一细细的银针，握在手上。

    沈安颐撒这个小谎，是担心夏清舒对此伤势不以为意，整日舞刀枪，将伤势得更重。

    烟一震，慢慢地将手放在腰间的束带上，将里外衣衫都除去。

    “解布条。”烟尴尬地笑了笑，向前跨了一大步，站在了夏清舒的左手边，解起布条上的绳结来。

    沈安颐了院，推开了北侧的一间房，正要踏之时，见烟慢慢吞吞地，还在两丈之外，不由得眉一皱：“你走快些。”

    武人向来不惜自己的，总觉得这没什么那也没什么，最后攒来，满的病痛。沈安颐又望了烟，见她仍是低着脑袋，便立收回了目光。

    “啊？”烟愣了一，她方才走了神，不知二人说了些什么，故而挠了挠，小声问：“要......要什么？”

    布条被解，沈安颐握住夏清舒的四指，将她的手掌心微微向上掰，用银针将脓戳破，取来细棉着。

    ***

    “真不会留疤吧？”夏清舒向沈安颐再次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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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隐约知她要什么，又不敢直言拒绝，只得红着一张脸默默跟了上去，心矛盾得很。

    烟同沈安颐共一室，脸上的神都僵掉了。她极不自然地扬着嘴角，颤声问：“沈大夫需要我什么？”

    “不太......”烟刚想开拒绝，夏清舒忙不迭：“有的，有的!”

    “跟我来。”沈安颐淡淡留一语，便转往里的廊走去。

    “解布条啊。”夏清舒。

    “把衣服脱了。”沈安颐绕了过来，将手中的药罐放在矮凳上，用着不容拒绝的吻：“先前让你来上药，你不曾来，今日得闲，便上了吧。”

    “去屏风后面候着。”沈安颐朝房里指了指，将门锁上，而后去柜那端取东西去了。

    特别是烟，非常不对劲。

    “好。”沈安颐的目光在烟上顿了顿，歪了歪脑袋，忽然：“烟副将此时有空么？我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不一会儿，那凸起的脓疱不见了，沈安颐又挤了些血，才重新上了药膏。

    “早晚上一次这个新药膏。”沈安颐取来新的布条，裹住了夏清舒两手的手掌。

    “躺到床上去。”

    烟慢腾腾地挪到屏风后，双手垂在前，手指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