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房里走走撞撞，闹了不小的动静。两圈之后，那半坛酒被喝得光，夏清舒弯腰一推，那酒坛便到了墙角。

    ***

    二人离去，带上了房门。

    夏清舒推门的手松了来，她转：“烟，去找庞婶要两坛酒来。”

    磕磕绊绊地从酒菜桌前走到了书架前，夏清舒忽然定住了，她望着两排书架的间隙，傻笑了一声，伸手一拍古籍上的机关，乐呵呵地看着面前的隙越变越大。

    但今日心中太过沉闷，她需要抛开这不喜，让自己放肆地醉一回。

    大的酒被倒中，一小因着动作太猛而颈，打了衣领，夏清舒提起袖边了角。

    “是。”庞婶低一礼，默默退了。

    另一坛酒被打开，猛地喝了两，夏清舒打了一个酒嗝，面上和脖颈红得更厉害了。

    这空白的记忆让她没有安全，故而不喜。

    “我这里没事了，你们先去吧。”夏清舒望着桌上的两坛酒，神虚无缥缈。

    夏清舒机械的了，也不知听没听去。

    夏清舒用手臂扫开面前摆放整齐的小酒盏，双臂伸一抱，将整个酒坛抱到面前来，一把揭开酒，抱着整坛酒猛得了几。

    穿过前堂，夏清舒径直朝着苑正房走去。走到门，她一怔，脚步忽然停住了，一丝后知后觉的理智钻回脑里，她方才险些就要推开房门走向密了，可今日又不是逢五之日，如何能去的？

    夏清舒的酒量算不得好，小酌不碍事，多饮上几杯便会醉。她甚少让自己喝醉，因为醉酒之后说过的话、过的事，她完完全全不记得。

石，压在她的心，越来越沉，越来越沉......

    烟归来之时，庞婶也跟来了，端着几样简单的小菜，摆在了夏清舒房中的圆桌上。她一边放一边：“将军，喝酒前吃些小菜，不伤胃。”

    “好，属去安排。”

    “将军，我们先回府吧？”烟不忍夏清舒如此，便提议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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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清舒走了密，踉跄地朝着唯一的走去。盏茶功夫后，一堵墙拦住了她的脚步。

    “婢告退。”

    “奇怪了，怎么封上了，我怎么过去啊？”醉的不轻的夏清舒后退了两

    夏清舒望着渐黑的暮，怔了许久，方动：“去别苑吧。”

    “属告退。”

    半坛酒肚，桌上特意备的小菜一没动，夏清舒站起了，一手抱着那坛没开的酒，一手握着另一坛酒往嘴里倒着，她的脑袋已经乎乎的，脚步也踉踉跄跄。

    但是，今日的夏将军好奇怪，庞婶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夏清舒没有回她的话，垂着眸径直从她旁走了过去，此况以往从未有过。

    借酒消愁，或许真能纾解夏将军心中的难受，烟连忙应：“好。”

    车自瞿庄西侧的山悄声离去，朝着城北驶去。

    庞婶望着夏清舒的背影，面担忧之。烟自她旁走过，顿住了脚步，低声：“将军今日心不大好，怕是没有，先不用备酒菜了。”

    “将军可要用膳？”听人来禀，庞婶赶放手中的活计，从院快步来迎接。正是晚膳时分，她问的第一句自然是关乎吃饭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