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季迁遥沉声问：“你打算如何行事？”

    等了许久，沈安颐仍未收到回应，她收起药箱，抬之时才发现夏清舒不对劲，似是走神了，完全没有听见自己在说什么。

    烟不明就里，望了一夏清舒，虽有不放心，但还是跟着沈大夫走了。

谢殿关怀，草民旧时认贼作父，多亏殿将真相告知。为扳倒如此蛀虫，草民死不足惜！”

    好，很好，她场失意，偏生有人在她面前秀恩！都没有力的吗？

    欧世骏低想了想，并未固执己见，恭敬：“那便照殿的意思来。”

    半香后，夏清舒维持一个姿势太久，双脚发麻，难受的麻意令她从自己的思绪中回，她赶起跺了跺双脚。

    不一会儿，一人影匆匆自屏风后绕了过来，在夏清舒面前站定。烟气吁吁：“将军，您唤我？”

    夏

    大燕鸿溯六年腊月二十四，欧世骏向应天府尹告发文渊阁大学士赵晏源的十条大罪，震惊朝野。

    医馆堂，沈安颐了夏清舒手掌心新生的肌肤，浅浅笑了一声：“恭喜夏将军了，您这手上的伤痊愈了。”

    烟经过她旁之时，还说了声：“烟副将，记得今日还需来医馆上一次药。”声音温柔得如那三月风，拂过耳际，激起一阵酥麻。

    夏清舒一扫视，便见烟角沾着鲜红的胭脂，立明白了方才是怎么一回事。

    欧世骏：“证据已足，只要向上揭发即可。夏家廉洁奉公，又是此事的受害之人，草民是想将此些罪证于夏将军，让其呈到御前。铲除赵家之后，她必有大功。殿以为如何？”

    季迁遥思考了一会儿，摇了摇：“不妥。”

    “回府！”夏清舒黑着脸从堂走，沈安颐在门外笑盈盈：“夏将军慢走。”

    重重地一叩首，欧世骏的神之中满是定。

    洪贺望不敢怠慢，即刻带着欧世骏了面圣。鸿溯帝闻之，龙颜大怒，命刑、大理寺、都察院三司会审。

    她朝烟使了个，接着提着药箱朝着屏风后走去。

    夏清舒一边拍着自己的脚肚，一边声唤：“烟，烟——”

    她手上的疤落得差不多了，沈安颐代午后去要去医馆一趟。刚一朝，官服还未曾换，夏清舒便奔着医馆来。

    夏清舒维持着一个姿势，呆坐在椅上，视线投向地面，双目无神。她满脑都是那日醉酒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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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抬看了一夏清舒后的烟，烟对上她的睛，冲她摇了摇，一脸我也不知的神。

    此事一，举国哗然，唯独夏清舒心不在焉地想着自己的心事，对着这些不关己之事充耳不闻。

    奇怪？这人去哪了？

    沈安颐见夏清舒魂不守舍地呆坐，又瞥了呆愣站着的烟，忽然，角勾起了坏笑。

    转悠了一圈才发现，站在自己后的烟不见了。

    ***

    “本觉得应天府尹洪贺望更合适一些。”季迁遥没有说夏清舒不妥的原因，只是提了一个更合适的人选，沉静幽的双眸淡淡地落在欧世骏的脸上，等待着他的回应。

    那日，她在公主殿面前到底有没有不该的事、说不该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