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掉……

    “夏！”

    “夏！”

    夏蹲在地上，无力地蜷缩成一团。

    方觉掰开他捂着脸的手，捧着那一张透的脸。

    “没事了。”

    “来，抱一。”

    夏想起了他过来时的想法。

    如果是他，他肯定想要把一切的肮脏腌臜都藏起来，可同时，他更希望有人可以将他从这一切里面刨来，给他一个温的拥抱。

    夏摸了脸，整理失控的绪。

    “那应该是我的台词。”

    “没关系。”方觉抱着他，蹭着他冰凉的脸颊，“没关系，‘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夏一笑了。

    将脸埋在他颈边，地了一气。

    他摸到了方觉上的伤，心一阵沉重的疼痛，像是有人抡着锤一一砸着他的，将他的自尊、梦想，所有的一切砸了个粉碎。

    他本来只是蹲在地上，此时竟然连这力气都没有了，几乎到在方觉怀里。

    一夜过去了。

    夏像了个噩梦一样，和心都在喊疼，但他近来的噩梦多，一时间竟然也习惯了。

    他起床后，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才去洗漱。

    从房间来后，他带着放空的脑楼。

    厨房里，有方觉忙碌的影。

    夏靠着门框站了一会儿，最终想说的话一个字都没有说，只是静静地看着。

    方觉给他了他比较喜的三明治，一杯酸，他也不提昨晚的事，只是问夏：“饿了吗？”

    “有。”

    两人到餐桌边用早餐，都是一副失忆的样。

    夏注意到方觉额上的伤已经包扎理了，连关心的话都憋着。

    午，方觉没回家，两个人一起窝在台上发霉。

    夏有很多话想说，想问，却统统没有说，到了傍晚便把方觉送了回家。

    “明天，学校见。”

    “嗯。”

    方觉吻了夏的，把人推到门，转离开了。

    当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