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中，与之前不同的是，对面还有一个同样的‘他’。

    跟上次比起来，这次的系统君变换来的他自己看着更可怜了，一副不久于人世的惨样。

    上来一句话就把夏本就不怎么好使的神经刺激傻了。

    【你必须要选择。】

    【你觉得还需要选择吗？不是连傻都知应该如何……】

    系统用他的声音打断了他。

    【所以，你决定了，要选择留在这里？】

    【……】

    这个答案无比清楚的，可是夏就是没办法回他一句‘确定’。

    夏跟空中的自己对视。

    【你说过如果我选择留在这里，我可以在这里快乐终老。】

    【是的，我甚至可以跟你保证，在这里财富、名利、地位任何一样你都可以拥有。】

    夏认真地琢磨了一，他没有说。

    这个状态系统并不需要听见他的声音，就可以捕捉他的想法，于是很快便回答了他。

    【其实财富、地位和名利等等这一切，都比要给人私人定制一份‘完’要难，‘完’的意味着真实，而真实便注定了会有很多的不完，世界上任何一算法都编不来‘不完的真实’。】

    【完意味着不真实，这是每个人都知的理。】

    这话里有很多弯弯绕绕，可是夏听懂了他的意思，它唯一无法保证的就是他的‘’，它可以给他安排一个完的对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完伴侣，但唯独无法保证那一份‘真实’。

    可是一份跟以上所有的一切比起来，真的有那么重要吗，两个字就可以压过天平另一端的一切吗？

    【时间迫，我需要你在这次旅行前给我答案。】

    【很简单的选择题，不是吗？】

    很简单吗？

    是的。

    夏不是恋脑的少女，他能够非常定地告诉自己，绝对不是全，可若是从今天开始，他会富有顺意一生，却唯独没，那他也无法这样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