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晚坦然：“没有事的，不过闹的这一场可一定要让林家兄妹知。”

    王芙听懂了。

    最后香兰许是没脸了，竟然连嫡母也不等，哭哭啼啼地自己坐车回去了。

    不过知晚还是平静说：“你今日在羡园的遭遇，可一定要一五一十地跟林家兄妹讲，也断了他们在这边讨好的念想。另外你的嫁妆，盛家公中的照份例也不会太多。先夫人乔氏的嫁妆田产，一直由着祖母代，每年的钱银积攒后，也都要给香桥。她一个人落异乡，总有叶落归的一天，这份嫁妆，祖母一直没给她，算是给香桥的后路。至于嫡母的嫁妆，将来也是要给妹妹果儿的，她是嫡女，你没法跟她争。这些个，你可一定要跟林公说清楚了。”

    香兰死死瞪着她，哇的一生大哭了来：“你……竟然这般欺负人！枉我对你那么好，认你了那么多年！”

    王芙一听，有些急切：“那他家岂不是有所图，将来香兰嫁过去，若是得不到帮衬，那他家……”

    知晚：“原先表哥没有调拨回来的时候，那林家小虽然跟香兰亲近，可也没到如胶似漆的分上，我问过玉珊，那位林小可是广泛际，广撒网多捕鱼。只是没有几个人搭理她罢了。倒是林小参加了和表哥的婚礼后，跟香兰愈加亲近，也舍得撒银了，以前给的不过是些旧首饰，可后来竟然是京城里金玉斋里将近百两的项链。依着我看，倒像是林小的舅舅拿钱，让这兄妹讨好香兰。”

    知晚拉着王芙的手说：“香兰的心都是表面那一层。母亲若拦着不让她订婚，她定然不死心，所以我先前说，只要她自己和白家没有异议，她嫁谁，便嫁谁。但是我也得让林家早早知了，我对香兰不好，将来他们也别想来沾光。既然他娶的是盛家的庶女，咱家里的况又这么复杂，她也不能得到太多的嫁妆，剩的……就要看林家是个什么心的人家了。总之，香兰若是恨，恨我一个好了。”

手打我？不就是欺负我才是孤女一个吗？”

    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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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芙眨着，有些闹不明白知晚的意思。

    香兰飞快抬：“你什么意思？”

    王芙顺过气儿来，有些担心地问：“你们闹成这样，以后可怎么妹？都怪我，今天就不该带她过来。”

    知晚伸手要她拉起来，却被香兰挥开，她无所谓地直了：“这顿打，我是替嫡母打的，你算是将她欺负死了。虽然你比我大，可我一直当着你的，原也该对你负责到底。可你好坏不分，亲疏不辨，别人对你好，全成了害你，倒是没认识几日的林氏兄妹成了至亲。我问你，为了他们，你跟家里都闹了几场了？祖母不你，是年岁太大，神不够；嫡母不好教训你，是怕担了刻薄后母的恶名。可我不怕，我也是孤女，若比可怜，你也比不过我。今日这番话你牢牢记住，以后我再也不会跟你多说一句！”

    知晚坦然：“就是让林家的兄妹知，娶了你以后，便不过是娶了个庶女，你跟我恶，他也甭拿将军的表舅自居，而你的嫁妆也就是那么一，不会再多了。白家若是再来人闹，我就让祖母将你发给白家，从乡的农院里嫁！”

    香兰气哼哼地拍着上的灰，气鼓鼓：“可不敢劳动将军夫人多言！我走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