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的嘛,嗓哑成这样,上火了?”
“啊?”安芸愣,“为什么?”
不是一路人
“好,谢谢您。”
“我靠你不是吧,”安芸的声音传过来,“明天晚上有演啊!”
“不想去了。”
八月,暑假还剩整整一个月,武汉的夏天仿佛没有尽
。唐蘅考了一次托福,成绩足够他申请所有理想的学校,留学的计划算是又
一步。这之后他彻底闲
来,天气太
,他只在傍晚时
门,要么去排练,要么去演
,要么和蒋亚安芸坐在livehouse或酒吧里听歌。
“再说吧,”唐蘅有些烦躁地转移话题,“你俩今晚有安排吗?”
“这话说的,咱是那见
忘友的人么,”蒋亚暧昧一笑,
接着又问,“你嗓
哑了?”
唐蘅拨了蒋亚的号码:“怎么了?”
“嗯,”唐蘅说,“空调
得。”
安芸在田小沁面前总是格外勤快,便也合
:“还是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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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唐蘅删掉了李月驰的手机号码,也不再去参加大伯的项目,再没见过李月驰。生活骤然拨回到认识李月驰之前的状态——不知为什么,唐蘅觉得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久得令他
到陌生。
“你这孩,三天两
在外面吃,能不上火嘛,”王阿姨一边收拾房间一边说,“今晚就在家吃吧,阿姨给你
好吃的,啊。”
“后天周一!”
“倒也可以,但你不是要和小沁他们走访吗?”
“我给你熬绿豆粥?解暑去火的。”
“,你还活着啊!”蒋亚骂
,“我俩就差报警了!”
“没问题!”蒋亚呼,“我想死王阿姨的粉蒸
了!”
“那……唐老师同意啊?”
“周一不行?”
唐蘅又见过几次田小沁,他不知李月驰是怎么向她解释的,总之两人见面时,田小沁并没有问过“你怎么不来走访了”之类的问题,她总是那样温温柔柔的,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唐蘅沉默两秒,低声说:“我不去了,以后都不去了。”
“可能是吧……”嗓确实沙哑得厉害,不只是嗓
,整个人都钝钝的。
蒋亚说:“这不等您指示呢。”
“……能不能改成后天?”
唐蘅起去卫生间冲了个澡,他把
温调得很低,整个人清
许多。王阿姨已经把房间收拾
净了,此时正在厨房准备晚饭。
“来我家吃饭吧,吃完看电影,斗地主也可以。”
唐蘅把手机开机,立刻收到一连串消息。有同班同学的,问他过几天去不去沙旅游;有玩乐队认识的朋友,邀他去看他们的专场演
;当然消息最多的是安芸和蒋亚,这两人约好似的,从中午开始,一个短信轰炸,一个电话轰炸。
“吧,你还有空
我?”
也许对她来说,的确算不上“发生”了什么。也许对李月驰来说,同样如此。
八月初的一个夏夜,他们三个又和田小沁在一起吃饭,照旧是大排档:小龙虾,面,炒
甲,和一盘一盘的烧烤。四人都吃得汗津津的,一半因为
,一半因为辣。桌上的饮料喝完了,安芸自告奋勇去买新的,蒋亚假惺惺地说:“这
事哪能让女孩
去啊,我来我来!”
却牢牢粘在椅
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