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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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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早饭,唐蘅拨了蒋亚的电话:“喂,是我。”

    唐蘅说:“那你赢了。”

    “你还是趁早去东京,”安芸忽然不笑了,低骂,“我看只要李月驰没死,你在武汉是安生不了。”

    他走东湖村,来到珞瑜路上,发现自己无可去。东湖村,珞瑜路,街,汉大学,哪里都是李月驰。奇怪他们才认识多久?不到两个月。好像认识了两年,他能想象李月驰是怎样穿着“青文考研”的T恤走东湖村,是怎样背着背包穿梭在珞瑜路的人群中,是怎样走地铁站的地,走大学里去。他会在地铁站门买一束三块钱的栀吗?也许不会,但他会认真地嗅一嗅那香。

    早晨八整,巷里静悄悄。路过“”,门自然没开。草地上净净,也看不昨晚音乐派对的痕迹。唐蘅到巷吃了一碗襄粉,一杯冰镇米酒,又加一颗卤。他知自己一次来这里,也许是很久很久以后了。

    “……”

    “能什么别的?”

    他睡不着,又无可去,最后只好钻二号线。上车时人满为患,此时已经将近十说不是早峰——但二号线就是这么神奇。有人声打电话,有人用武汉话聊天,有人拖着大的行李箱,好像大家都有事要,匆匆忙忙。过了汉火车站,人少了很多,唐蘅找到一个座位坐。后来,在地铁行驶的低鸣声中,他睡着了。又不知过去多久

    唐蘅平静:“你说得对。”然后挂了电话。

    “没。”

    “你谁……你他妈的,你死哪去了!”蒋亚原本睡意朦胧的,忽然一个激灵,扯开嗓大骂,“你别以为我们没看见!昨晚你和那谁一起走的!了他不是直男吗……”

    唐蘅回家洗了个澡,换上一新衣服。川久保玲的T恤被他成一团丢在地上,他希望午王阿姨来的时候能把那件T恤清理掉。

    唐蘅把纸条压回去,沉默片刻,又来,折成一枚小小的方片放吉他包。这是个碧空如洗的早晨,到底是了秋,晨风清清凉凉,光也明亮净,好像昨夜的一切都如似的,被晨风过,被光晒过,已经蒸发净了。唐蘅自嘲地想,怪不得有个词叫“缘”,发明这个词的人是不是和他一样经历了这样的早晨?青天白日,各奔东西。

    “他喝醉了,我送他回家。”

    “咳,”蒋亚顿了顿,认真地问,“真的啥都没啊?”

    是李月驰的字迹,有些潦草:我去医院了,整理箱里有方便面。

    唐蘅背起吉他,关好李月驰家的门——上次被他坏的门锁,也已经换成新的。

时候,李月驰已经不见了。吊扇有气无力地转着,窗也被推开,暗绿的纱窗在晨风中微微颤动。

    手机上一大串未接来电和短信,没有一个来自李月驰。唐蘅起洗了把脸,有茫然地站在房间里,他甚至不知李月驰是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他走了多久。昨晚被他碰倒的玻璃罐端端正正立在整理箱上——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唐蘅目光一顿,看见香薰面压着一张纸条。

    “给他两耳光啊!”

    “靠,我输了。”

    “没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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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芸抢过手机,笑嘻嘻地说:“我俩打赌,他赌你睡了李月驰,我赌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