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蘅凝视他的，这是从未有过的画面——六年前李月驰没有这么瘦。他的锁骨平直地凸起来，两臂和腹的肤绷了，看不见一丝柔曲线。他的腹肌比六年前更加块垒分明从小腹延伸至仔之，腰变窄了，骨凸显，仿佛伃只是伶仃地挂在两片骨上。

    唐蘅清晰地听见自己吞咽唾的声音。

    “李月驰，”手指很慢很慢地上去，着他的仔，“你……你太瘦了。”

    李月驰低声说:“怕我不行?”

    “不是!我就是……”唐蘅混，“我怕你累着。”

    李月驰不接他的话，只促:“快。”

    唐蘅一气，手指移到他的纽扣上。那是枚普通的铜质纽扣，却意外难解，唐蘅笨拙地抠了几，没解开，指尖被硌红了。其实也不是纽扣的问题，而是他的手指一直在哆嗦——控制不住地哆嗦。李月驰抬手抚了抚唐蘅的发，指尖他发丝间，很轻地拨着。

    太慌了，唐蘅不敢看他，鼻尖几乎住他的，很没息地发现自己只是解开他的纽扣，就得受不了了。

    解开纽扣，拉拉链，敞开他的仔。他穿一条灰，那东西已经立起来，把布料戳一个笔的形状。

    唐蘅还是不敢看他的睛，却能觉到他的指尖划过自己的颅，在后颈上面。

    唐蘅扒开他的，张嘴住那东西。他听见李月驰气的声音。

    这一刻和六年前的很多个时刻一样，大脑空白，他只想让他舒服。

    先是用嘴包着，了片刻，那东西在他的腔里起来，变得更。味无法形容——这时候也没法分辨好或不好，只觉得既然是李月驰的味，就怎样都可以。

    把它吐来，手心握住，伸端。

    李月驰唤他的名字:“唐蘅。”

    唐蘅不应，实在是说不话，他张嘴把那东西得越来越，像六年前一样，抵到咙的时候还是想呕，但是忍住了。视线模糊，只看得见他的发，黑漆漆的。

    李月驰说:“好了，唐蘅。”他轻轻拉扯唐蘅的发，迫使唐蘅仰起脸，唐蘅只和他对视一秒，就飞速低——太羞耻了，他知现在的自己一定狼狈至极，脸上糟糟的，有汗，有泪，还有那东西蹭到他脸上的自己的。

    李月驰捧起他的脸，用掌心抹了抹他的泪，像是哄他似的，说:“合格吗?”

    唐蘅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