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蘅把勺递给她：“你尝尝。”

    “你唱歌的时候，她们一直在讨论你有没有女朋友，以及怎么要你的号码。”

    李月驰沉默几秒，问：“你的意思是？”

    “我也没别的意思……唐老师肯定有他的考虑，”安芸笑了一，“就是给你们提个醒，那个项目难的，和外面的人打嘛，涉及到很多利益往来，你……你多帮帮小沁，好吗？”

    李月驰一本正经地说：“我告诉她俩我是你的秘书，想表白可以在我这登记。”

    李月驰：“什么？”

    几分钟后，安芸挂掉电话。蒋亚八卦地问：“哪个妹妹啊？这大晚上的。”

    他自然没听安芸的话外之音，唐蘅却反应过来了，问安芸：“没叫你去么？”

    这时安芸和蒋亚也收拾好东西过来了，他们照例从后门离开，一路上安芸都在打电话。巷里黑黢黢的，边又都是自己人，唐蘅便和李月驰牵着手走路。

    “我减，”付丽玲说，“宝贝你吃吧。”

    唐蘅也茫然地看向安芸，他知安芸不是那会为了一个名额斤斤计较的人，所以想不通她这番话用意何在。然而巷里的灯光实在太黯淡了，虽然离得很近，但他看不清安芸的表。

    李月驰脆：“我会的。”

    安芸没理他，又走几步，忽然说：“李月驰，唐老师让你们了新的课题组？”

    李月驰也笑了，低声说：“敌太多，没办法。”

    “我第一次恋在那里”

跟着电话号码和年龄。

    李月驰“嗯”了一声。

    唐蘅：“……”这事还真有人过。

    “所以就在想办法——有个说可以通过蒋亚手，另一个说脆直接去堵老布。”

    “哎——”唐蘅忍不住拽了他的袖，“你怎么这么蔫坏呢。”

    “这才刚开学，我们才读了几个月研一，唐老师就让你俩参加研二学生的课题？那个课题麻烦的，工作量也大，我之前就听师吐槽过。”

    唐蘅到家时，付丽玲正在台上打电话。她穿一条过膝盖的铅灰羊绒大衣，听见声音，扭冲唐蘅使了个。看来她也是刚刚回家，妆还没来得及卸，唐蘅在她的梳妆台前坐，剥开糕的包装纸。

    “对，”安芸的语气很平静，“没叫我。那个课题组是研二学生在的，和外面的公司合作，事儿很多。”

    “这次真是麻烦你了，苏……你太客气了，哈哈，那我们周六见，我开车去接你。”付丽玲讲完电话，在唐蘅边坐，亲地摸了摸他的：“好吃吗？”

    安芸说：“你闭嘴，”转而对李月驰说，“这事儿拜托你了。”

    “起初不相信，我说可以先留姓名号码，七个工作日之电话通知。”

    蒋亚说：“你们这一天天的，还忙。”

    “啊。”

    “今晚开会的时候唐老师提到你了，”李月驰说，“他说你会跟着安老师项目，所以不参加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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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待李月驰回答，蒋亚先哼哼起来：“行啊老安，还怜香惜玉哈。”

    唐蘅想笑，堪堪忍住了：“他们真信啊？”

    安芸停脚步：“你不觉得……太早了吗。”

    “哦……”唐蘅连忙说，“我绝对没给过！”

    “她们知你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