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俩去等着吧……”安芸看着唐蘅，“我有话和你说。”

    “他去找你了是不是？！唐

    唐蘅不语，只盯着桌上的白瓷杯。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唐蘅和安芸并肩走茶舍，安芸拦了租车回家，唐蘅则与李月驰和蒋亚会和。

    安芸一烟，继续轻描淡写地说：“我爸吓个半死，还真把证据给我了，唐国木这些年除了暴女学生，还了很多别的事儿，尤其是，他通过你妈洗?钱。”

    “他都告诉你了？”

边的李月驰对视。

    唐蘅皱了皱眉。

    唐蘅坐在安芸对面，见她从袋里摸一包女烟，熟练地燃了，然后她问：“你要不要？”

    “嗯……”安芸掸掸烟灰。

    直到这时，李月驰终于开，他笔直地凝视着唐蘅的双，低声说：“我等你回来……”

    “差不多……”唐蘅顿了顿，“还有一些细节，他没说。”

    唐蘅无声地呼一气：“我要去找我妈。”

    “他就说了两个字——你知是什么吗？”

    “现在啊？”蒋亚张，“我们陪你去……”

    “但是我没想到……”安芸兀自摇了摇，“李月驰把我拦来，他求我不要公布那些证据，他说他会用别的方式给小沁报仇。我问他为什么，他就说了两个字。他和我约定，他去报仇，而我保守秘密。”

    唐蘅摇：“我自己就行……”

    “不要……”

    “他说，唐蘅。”

    安芸平静地问：“你来多久了？”

    李月驰回答：“两年……”

    “啊？”

    “所有的经过，都说了。”

    “就算那些证据不足以给小沁报仇，至少能让他再也不了老师，当然，我爸也得被拖——不过那时候我顾不上这些。”

    这自然不是什么温和友善的笑，而是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嘲讽意味。

    唐蘅说：“好……”

    “放心吧……”

    “…”

    李月驰站在一旁，并不言语。

    蒋亚望着逐渐远去的租车，茫然地问：“她说什么了？”

    她笑了一：“才两年就来找他了？我真以为你能忍一辈。”

    “好了？”

    “还可以……”

    “说实话，我恨过你，你们……”安芸垂着，缓声说，“当然也包括我自己。”

    “你自己……安全吗？”

    唐蘅轻声：“所有……”

    在地铁上，唐蘅拨了付丽玲的电话。她已经回到武汉，唐蘅说，妈，我们单独见面，否则就再也别见。于是半个小时后，唐蘅在汉大的旧居里见到了付丽玲。上次见面是半年前，唐蘅去上海参加学术会议，和付丽玲吃了饭，又陪她逛街。那时付丽玲优哉游哉，哪有此时的半分狼狈。

    “那天晚上小沁被暴之后，拍了一些照片发给李月驰……后来他拿着照片去找院，本没用。这不怪他，我知。那天半夜我翻上社会学院的天台，我给我爸说，如果他不检举唐国木，我就去。我想，社会学院连着死掉两个学生，总该引起媒关注了吧？”

    有气被扼的觉，唐蘅端起杯，猛一凉掉的茶。

    这气氛令唐蘅如鲠在，他们分明是彼此最熟悉的老朋友，事到如今，竟然像两个——他不知怎么形容才好——久别重逢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