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怕吵醒怀中的孩。

    “小虫崽们还好吗？” 于前面的男人看着裹在小被里孩安静的睡脸随意地像是自言自语的说着，“睡着了啊，真乖！这个小虫崽得不怎么像你，睛现在看不到，要是和你一样好了。另一个虫崽像你吗？什么样？”

    观察着这两个男人，齐襄注意到抱孩的男人显得有些踌躇不安，而且他很虚弱。他带着病态白的脸，抱孩的双手没有一丝血的指尖，和稍稍的无力都反映着他的病弱。可是他却十分逞地站得笔直，有些略带恭敬和拘束的回答着另一个男人的问题。

    话语中提及另一个孩时，男人变得有些犹豫，他像是琢磨着言辞，思索了一会儿，他说：“生的时候都很顺利，很健康。只是早生的虫崽和我一样先天不足……得还是像您”

    怀中的孩，像是察觉了什么，在男人怀里动来动去。抱孩的那个男人只能时不时会轻轻地掀起包裹孩的小被一角，一边轻声哼唱着不知名的歌曲，一边调换姿势安着不安的孩。

    男人唱得是一首齐襄过于熟悉的歌曲，不过他只记得一些调，整首歌是怎么唱的，叫什么名字，齐襄都不知。他曾经让专业人士帮忙写来曲调，到找人询问这是什么歌曲的调。可惜，没人知。齐襄找不到任何有关这首歌的剩余曲调，连一关于歌曲的信息都没有。

    齐襄能通过镜里模糊的影像受到抱着孩的男人看着孩时心里有多柔。或许用柔形容一个男人并不恰当，但是，齐襄就是能同受的理解男人此刻的温，和他那带着不舍的眷恋。

    好的不想破坏。另一个男人看到孩被歌声哄住了，慢慢安静来，声打破了这好的画面，他朝孩伸双手，嘴里还说着：“给我吧！我把小雄虫带走了。你照顾好另一个虫崽!”

    被轻柔地到男人怀里的孩像是到不适地扭动着，男人慢慢调整着姿势让孩舒服地躺在怀里。他像是想起什么，看着盯着自己怀中孩的男人的手轻轻抬起又放。最后他叹了气，又柔声嘱咐了几句：“你也好好照顾自己和另一个虫崽，我先走了。保重。”说完转离去了。

    “嗯!我知了。”带着决然看着男人带着孩离去留在原地的他喃喃自语到，“殿，拜托了，照顾好他，他一定会好好大的！”

    5.番外（一）齐襄的地球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