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许多令人心烦意的画面。

    等奕找回理智的时候，视频通话已然接通，屏幕那，正对着一张略带欣喜的脸。

    分开许久没见，乍然面对面，瞳孔一凝，郁结多日的气血竟仿佛找到突破，一破开关防，直冲脑门。

    太突突直，几乎没有犹豫，赶在对方说话前，抛那个快把自己纠缠疯了的问题。

    “你回答我，在一起之后，是不是真的没对我说过谎话。”

    方永新的面似有一瞬僵，几秒后，红轻启。

    “是。”

    毋庸置疑，这是奕最想听到的答案。

    中大石这一秒轰然落地，神经被折磨太久，他已经无力去思考个中真假。

    真的，他自然开心，假的，也只能当作真的去信罢了。

    使劲搓了把脸，终于让正常的表归位，尽嘴角扯的弧度，依旧牵。

    “好，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还有回，我们就结束，彻底结束。”

    说到这儿，自己反倒先难受得呼滞缓。

    “结束”这两个字的重量，压得他气都不过来。

    单手扶住额，将视线埋看不见的影之中，嗓音嘶哑，颤得厉害，每一个字，都好像刀尖在心割来。

    “别再骗我了，真的别再骗我……”

    奕始终没有抬，也因此，错过了那一瞬间，方永新眸底显而易见的刺痛。

    尾几不可察地泛上红，开，声线却平静到听不丝毫异样。

    “我不会了。”

    奕，了又，目光空，不知是表示相信了他的话，又或者眠自己，一切都会好起来。

    “那你在新加坡好好照顾自己。”

    方永新向来是隐忍克制惯了，此刻，竟也生不愿多看的逃避心理，视线往，极淡地“嗯”了一声，再不说话。

    视频中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