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沈拙清先拿起的是照片，正是李方潜过生日时拍的那张。

    孙明有可笑的仪式：一定要由摄影师先看，再挑选最佳的一张给镜中人。但那天明明只拍了一张，所以沈拙清一直好奇，为什么孙明捂着相机时神神秘秘的。

    看到照片的那一刻，沈拙清笑了——任是再迟钝的人，也能看李方潜神的不对劲。

    这个明哥，怕是看懂了，又不便明说。担心沈拙清和李方潜的关系会因此变质，所以，直到得知二人已经在一起了，才敢寄过来。

    连照片一起来的，是孙明骂骂咧咧表示惊天霹雳、骂他们暗度陈仓不厚、浪费他苦心之类的话。

    信的最后，还附上一张小小的纸条，指明了只让沈拙清看。

    “拙清，你别怪我多嘴。谁都想光明正大地照顾与被照顾，但你们也知，不是所有人都被教育为能包容万的样，咱们也不是在一个没有压力和冷的世界里。你们很勇敢，只是如果你仔细翻了B大的分记录，就知，抓校风生活作风这一块，B大还没有那么仁慈。总之，万事小心。”

    “方潜家里的况你也知，大多数人的家都不比他，他也没法脱离庇护，你更还没站稳脚跟。但至少，他有后盾，你不一样。没有挑拨的意思，我只是作为朋友，希望你能保护好自己。”

    “不于什么考虑，我都希望你们能好好的，别太着急，来日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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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明很少用如此一本正经的语气说话。

    沈拙清悄悄折好这张纸，放上衣袋里。一意漫上来，沈拙清不禁对这个平日里大大咧咧的前舍友刮目相看。

    孙明是真的拿他当朋友，不然也不会心思细腻到先藏照片，又去搜索B大的分公示。

    李方潜没注意到这张纸条，只是好奇地拿过相片瞅了一，立刻红了脸，不好意思地放回去，岔开话题：“另一个信封里装的什么？”

    沈拙清也奇怪地瞅了瞅，面上全是英文，邮戳来自国。看到署名时瞬间明白了，急急忙忙打开了封。

    是Ryan从南加大寄来的信，可能是以为沈拙清仍在N大，所以寄到了原地址。孙明看到后，就连着照片一起转寄过来。

    “清，《书》这话剧首演很成功，批评家夸赞它“才华横溢”。可惜你离开的太早，我真想你能看到大家对它的喜。也希望你在中国能继续创作，我很喜那些暧昧的浪漫。祝你和‘山脉石’先生一切都好。真诚的，Ryan。”

    沈拙清激动的把信纸展示给李方潜看，如果不是图书馆不让喧哗，他都想大喊一声。

    李方潜看着他两放光的样，问：“《书》是什么？我怎么从没听你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