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分：“傻不傻啊，把窗帘拉上不就好了。”

    “不行。”李方潜回答得很决，“窗帘拉上，就看不见你了......”

    一阵沉默在屋里蔓延开来，沈拙清瞬时明白了这句话的涵义。

    太久了，又太短了。四十八小时对于他们厚重的思念来说，本就是杯车薪。而在这金贵无比的夜，能多看一就多看一吧。

    沈拙清又往左边靠了靠，整个人都要挂在李方潜上，这样严丝合的贴合让两个人都很燥，但谁也不想再去费一个小时，再去验一次。

    再多看几吧，只能这样想着。

    月光把沈拙清的脸衬得很白，李方潜偏了个角度，保证自己的影能帮沈拙清挡住月光。第二天晚上还要赶路，不能让舟车劳顿的人还休息不好。

    “睡吧，明天还得早起，我带你去吃方糕和桂。”李方潜在人上印了一个吻，轻柔地为他念起商籁——

    自离开后，他就把那段沈拙清念过的古英语，在卡带机里翻来覆去听了许多遍，如今已经可以当作晚安曲来念了。

    -

    被李方潜叫醒时，时针已经指向七。想起昨晚六发的约定，沈拙清嗔怪男朋友怎么不早叫自己。其实李方潜明白，沈拙清怪的不是这晚起的一小时，而是被睡眠挤占的、在一起的时间。

    “你本来睡眠就不好，昨天睡得又晚，我当然舍不得叫你。”李方潜说着，了太，在摘镜的过程中，不小心被发现了布满了血丝的睛。

    “你昨天一夜没睡？”沈拙清一把拉李方潜遮挡的手，兴师问罪。

    李方潜确实是对着沈拙清的脸看了一夜。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最终决定采取怀柔战术，在沈拙清脸上啄了好几，又吻住嘴不放，算是逃过了一场质询。

    “方潜......”沈拙清临门时突然收回了脚，将李方潜拉回自己边，狠狠亲了几，“我们其实可以不门的。”

    门了就不能这样肆无忌惮地吻在一起，牵个手还得看人。

    李方潜轻轻着沈拙清，手指一一抚摸他的脸颊，似乎了很久的心理斗争，最终仍是决定要门：“你来一趟，总不能什么都不，就呆在一个小屋里吧？”

    “为什么不可以......”沈拙清碰了碰李方潜那个清晨作势抬的位，狡黠地笑了：“而且......也不是什么都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