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夫转过看着她说。

    娜塔莎挑了眉，不置可否。

    “我没想到你会和托尼相得这么愉快。你们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我的意思，很难找共同。”娜塔莎说。

    “世界因为不同而更。”史夫故作老气横秋地说，接着便微笑起来：“而且托尼也是个很容易让人欣赏的人。我敢肯定那些他的粉丝一定都他得要死。”

    “同时，恨他的人也恨他恨得要死。”娜塔莎看着前方的路补充。

    史夫好笑地摇摇。他很清楚，娜塔莎这么说并不代表着她就是“恨得要死”的其中之一。

    “那么我呢？善于欣赏他人的罗杰斯先生，你有没有欣赏我哪一？”娜塔莎转过，看了史夫，然后轻轻地甩了发，起了膛。

    虽然娜塔莎并没有泡史夫的意图，但能让国队赞扬一自己的女魅力，也算是一另类成就，不是吗？

    史夫丝毫没有接收到娜塔莎的信号，思考片刻后回答：“的意志和不屈服的神。”

    自恢复记忆后，史夫不止一次地回想他上辈看过全片的那些超英电影——托比·奎尔主演的蜘蛛侠、队系列、前两复联，还有诺兰的蝙蝠侠三曲。

    他发现不论是漫威还是DC，都总给英雄们一段惨痛的过去，以突显他们的大和定。

    布鲁斯·韦恩在黑暗的小巷里失去了父母，于是他成为了蝙蝠侠。彼得·帕克亲看到他叔叔被枪杀，于是他成为了蜘蛛侠。

    这残酷的因果关系，实在让史夫既到愤怒，也到悲痛。

    但即使是为穿越者的他，细细回想过往，似乎也没能逃过这越痛越的定律。

    所以说黑寡妇作为复仇者联盟中的第一位女英雄，即使史夫不知，或者说不记得她的过去，他也敢肯定她是一位经历过痛苦并最终战胜了痛苦的大女。

    “所以我在你中就是一个无不摧的女战士？”娜塔莎打趣地问。

    “不，”史夫摇摇，很认真地回答：“无论对谁来说，和不屈都是很可贵的，有时候甚至比善良还要可贵。因为能拥有它们的人实在是太少了，而这个世界上又有太多曾经善良的人最终被击溃了。”

    命运、痛苦、死亡、利益，甚至是。那些为此而选择屈服的人，谁能肯定他们不曾善良过呢？

    娜塔莎沉默了。直到他们回到了神盾局，她才再次开：“谢谢你，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