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夫很清楚托尼的大脑已经被愤怒和痛苦占满了，他并不为托尼说他疯了的话而生气。但他无法忍受托尼对他提的问题视而不见，好像只要钻一个壳里，闭上睛，就可以当所有痛苦的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说的没错！你和霍华德，一个好像光环的圣人，但实际上却是疯；一个是冷漠无的父亲。我真是一都不奇怪你们的友如此固。”托尼知自己现在已经开始不择言了，但他只想史夫离开，带着那份死亡报告离他远远的。

    史夫却突然冷静了来，“你尽可以怀疑任何事，但你永远不能怀疑霍华德对你的。”

    “哈，你们约好了对吗？一个一个都来告诉我霍华德到底有多我，他是个多么好的父亲。哪个好父亲会连陪他的儿一个小时都不到？！会连一句夸奖的话都吝啬？！”这不是真的，霍华德说过自己是他最伟大的作品。

    但即便看过那个视频，托尼仍然好几次问自己，为什么霍华德不能当面对他说这些话。是他的不够好吗？

    一时间，沉默的空气包围着客厅里的两个人。

    过了很久，史夫才再次开：“他只是不懂该如何你，托尼。没有人教过他。”

    托尼一顿住了。

    “霍华德很排斥和同接。当基第一次将手放在他肩膀上的时候，他差不多一了有三米远，就像一只被踩了尾炸的猫。”史夫弯着腰，胳膊撑在膝盖上。

    “霍华德很小就开始和他父亲工作，他非凡的天赋也在那时便展了来。但他的父亲……他的父亲只是一个志大才疏的发明家，心里充满了对现实的无力和沮丧。他无数次将对现实的不甘发在他的儿上，只因为他的儿是一个无与比的天才。”

    托尼定定地看着前方，不知不觉间便已了泪。

    史夫手扶着额，膛不断起伏着，平复了好一会儿才能接着讲去：“我之所以知这些，是因为……我也有过和霍华德同样的经历。”

    托尼转过震惊地看着他。

    “我知历史书上所说，我的父亲是一名死于芥气的一战士兵。但那并不是事实。

    我父亲约瑟夫的确参与过一战。他活了来，回到了家，却变得暴躁、愤怒。他酗酒，喝醉了就对我和妈妈拳脚相加。最后他死了——死于酒，在我8岁那年。”

    史夫永远记得那个男人将拳挥向妈妈时狰狞的面孔。他那时躲在桌面，只能看着妈妈的脸上鲜血，除了抱大哭外什么也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