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几次要把彼此打得破血。”

    “所以这是一个邀请？”娜塔莎猜测史夫和托尼大概已经启动复仇者计划了——弗瑞真的应该告他们抄袭。

    “不，”史夫回答，“不算是。但我想有一天，我会向你发正式的邀请。”并且或许就在不久的将来。

    九蛇，是时候为我们的团结贡献了。史夫在心里。

    “我会等着。”娜塔莎一个微笑，丽得漫不经心，却又带着黑寡妇作为捕者的凶狠的自信。

    到达华盛顿后，史夫第二天就去了华盛顿纪念碑附近晨跑。但他却并没有遇到什么黑人小伙儿，反而在往返的路上，收到了好几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

    史夫不禁在心里叹了气，好吧，看来现在还没相遇的时候。

    晨跑过后，史夫回到神盾局接着补习现代知识。午，他收到了来自托尼的短信。

    史夫没有立刻打开看，而是穿上外，上球帽，拿着素描本离开了神盾局。

    “打给我。”

    史夫关掉短信，拨通了托尼的号码。

    “说实话，神盾局的网络防御系统甚至还比不上动园的铁笼。但里面的东西却多得像沙漠里的沙粒，我还得自己编写一个检索系统。”托尼抱怨似的炫耀。

    “有什么发现？”史夫问。

    “二战之后，神盾局的回形针计划，招募了很多有战略价值的德国科学家。当然，这是资料里的原话，我可不认为那些三科学家真的有什么价值。

    不过在当时，这些人占了神盾局研究人员的将近半数。我把人员资料发给你。”

    史夫停脚步，翻看着托尼给他的人员资料，目光停在了一张熟悉的脸上。

    “佐拉。”他轻声念那个名字。

    “阿尼姆·佐拉博士？”托尼找到佐拉的资料向史夫确认。

    “他曾经隶属九蛇，为红骷髅利用宇宙方制造武。1945年，是我亲手抓住了他。”

    “九蛇？那个在你的盾牌灰飞烟灭的组织？”

    “砍一个，两个新的。这个世界上从来不缺少和九蛇志同合的野心家。”史夫一边继续装作散步，一边说。

    “你认为神盾局里的就是九蛇？”托尼疑惑地问。

    “不，我现在怀疑一直以来，九蛇就是神盾局的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