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发生在过去很多年里的几十起刺杀案的凶手。”娜塔莎看着史夫说。

    第11章

    史夫捂住自己的上半张脸，沉默许久后转过看向托尼，“你现在还愿意收留我们吗？”神盾局不是基适合待的地方。至于他租的那间房，那里比神盾局还危险。

    托尼看着躺在地上的基，了，“只要你不介意去洛杉矶。”

    “我不介意。”

    “安排飞机来接我们，尽快。”托尼对他AI家说。

    史夫看向娜塔莎和克林特。

    “我们得留在这儿，有很多事需要。”娜塔莎说完，和克林特换了一个神。

    史夫了，“告诉弗瑞，如果他需要我，给我打电话。”

    当史夫和托尼到达洛杉矶，因为时差的缘故，手表上的时间已经是早上，而这座城市却还在黑夜中灯火煌煌。

    史夫看着被牢牢绑在床上的基。那个躺在床上的男人和他记忆里的人完全不同。他脸上有邋遢的胡渣，发成缕，两颊凹去，即使沉睡着，脸上也写着疲惫、憔悴，还有……痛苦。

    史夫记忆里的基总是将自己打理得很好，光洁，打着发蜡，梳着正行的发型。他腮帮上的像是还没褪去的婴儿，上了年纪的女士总是他笑得睛都眯起来的样。而年轻的姑娘们，则他仰着，似笑非笑的模样。

    基像个会发光的小太，连布鲁克林灰扑扑的街都被他所照亮。在史夫还没记起上辈的那些岁月里，基是那个教会他什么是正义的人。病弱、瘦小，还遭受父亲暴力的史文·罗杰斯，如果没有基，史夫都不知自己会走向哪条路。

    但现在，基却因为他变成了这个样。

    史夫抹掉脸上的泪。他知责怪自己对任何事都没有帮助，甚至还会让一切变得更糟。但他无法不责怪自己。

    假如他当时抓住了基的手，或者是他自己掉了去——他宁愿是这样，他宁愿受伤的是他自己，也不要是他在意的人。基的痛苦，甚至……霍华德的死，一切是不是都不会发生？

    不，不，你得停来。史夫在心里对自己说。

    他必须得停止这设想，停止一切自怨自艾，还有人需要他。如果连他也被悲伤和悔恨击溃了，那么，需要他的人该怎么办？

    史夫地呼着，看了基最后一，然后离开了这个房间。

    他在地工作室里找到了托尼。对方正摆着手里的盔甲零件，一副专心又忙碌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