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史夫可没想到卡尔真的就只把这件事告诉了自己。他试着让布鲁斯的注意力回到之前的话题，“我很肯定这就是我们的世界。我无法向你证明什么，但我相信我的记忆。”

    “如果是这样，那世界因为什么而改变？”布鲁斯从善如地接话。

    反正克拉克·肯特总有回地球的一天，到时候作为联盟顾问和星球日报大老板，他可以好好地跟对方谈谈联盟互不欺骗原则和请假问题。

    “法？外星人？致幻病毒？心灵能力变人？”史夫一个个地罗列可能，接着又在心里一一否定，他拿起旁边小几上的手机看了日期，“时间没有问题，但过去却改变了。这简直见鬼了。”

    布鲁斯双臂抱在沉思着，随回了句，“我现在就是鬼。”

    “哈，”史夫短暂地笑了一，“幽灵先生，很兴见到你。这真是我人生中又一项新奇的验。”而且还满足了他童年时对于聊斋的另一个幻想。

    布鲁斯轻轻扬起了嘴角，“我不介意你拿这件事对别人炫耀。”

    两人不禁微笑地看着彼此。

    突然，一个线索像闪电一样现在他们的脑里，史夫和布鲁斯异同声地说：“过去！”

    “过去改变了。”布鲁斯肯定地说。

    “是谁改变了它？应该不是法侧的人。”史夫皱着眉自言自语地说。假如是法侧的人，古一自己就可以解决，不会来找他，更不会只让他和幽灵状态的蝙蝠侠来理这件事。

    布鲁斯缓缓说一个名字：“里·艾。”

    里的速度早已超越了光速，而他拥有的神速力，可以保护他在时空中来回穿梭不受伤害。

    布鲁斯知里曾经穿越到未来阻止极速教授艾尔伯德·斯旺的谋。而且他记得，昨天是里母亲的生日。

    史夫看着布鲁斯，一脸的疑问。

    “里就是闪电侠。他拥有足够快的速度，只要踏上宇宙跑步机，就可以穿越时空。”布鲁斯简短地解释说。

    史夫了，表示了解了。“宇宙跑步机？这名字认真的？”他从沙发上站起，走向隔书房。

    “……我绝对不会告诉你，超人曾经想把正义联盟叫守卫地球联盟。”布鲁斯飘在他后说。

    他迟早要把整个联盟都送去补习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