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了梦见这些，完全可以在醒来后翻个接着睡，或者起床一切如常地洗漱、工作、生活。

    但这一次，梦境有了些不同。

    梦里的她在舞台上，旋转着，随着音乐舞蹈。台，所有复仇者坐在那里，他们看着她，脸上带着笑容。然后灯光一闪，复仇者们不见了，只剩她站在舞台上，环顾着空的剧场。

    “我梦见了佩吉，她还是那么，只可惜和别的男人走了。”

    史夫的声音让娜塔莎从那个梦里回过神来。

    她看着前史夫大大咀嚼三明治的样，一本正经地调侃：“你知这并不只是梦。”现实中，佩吉也和别的男人结婚了，而且还度过了幸福快乐的一生。

    史夫装模作样地叹了气，“是啊，生活就是这么我的。它上了我不说，提上后还给了我一拳。”说完，他又接着吃他的三明治，好像生活再怎么糟糕都不能影响他填饱肚。

    娜塔莎不禁笑了起来，侧倚在沙发背上，“然后呢，你给它一拳了吗？”

    “当然，女士，我把它在地上打。”史夫了，看着娜塔莎回答。

    然后没过两秒，他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吧，我们都知这是不可能的。我偶尔能给生活一拳，证明我还活着。但更多的时候，老天啊，它让我又累又痛。”

    娜塔莎细细端详着史夫的脸庞，“所以你梦了，一个噩梦。”她轻声说。

    史夫沉默了几秒，问：“你想听实话吗？”

    娜塔莎停顿数秒后，了。

    “我一直都噩梦，这从我小时候就开始了。”他垂着视线，看着自己盘里的三明治，“当我还是孩时，约瑟夫——我的父亲，他是我大多数噩梦的主角。

    而等我走上了战场……你知，一切只会变得更糟。”他耸了肩说，然后拿起盘里的三明治咬了一。

    娜塔莎看着史夫，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开始有一没一地吃她的三明治，“或许你不记得了，我在二战时就见过你。”

    她知史夫并不需要她的安。这个男人不论怎样被打倒，都会重新爬起来，告诉他的敌人——无论是生活还是某个更的人，“我依然可以战斗”。

    史夫咀嚼的动作顿住了，努力在自己的记忆中搜寻。但过了好一会儿，他还是没什么绪，只能一脸疑惑地看着娜塔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