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会查看他的坐标。但这次，托尼连他手腕上绑着蓝气球都知。史夫完全有理由怀疑他是不是在阿喀琉斯的程序里放了什么监视系统。

    他昨天本来还想和托尼聊聊关于个人隐私受法律保护，而且窥探别人的生活会显得像个变态这个问题的，但对方突然问起蝙蝠侠为什么和他那么熟，他也只就好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娜塔莎对这件事完全不到惊讶，“托尼的焦虑和他的控制是成正比增的。”她歪着说。

    控制，史夫抹了把脸，在他还是李山的时候他一直以为这个词就是蝙蝠侠的专属标签。但等他成为国队，他就发现所有超级英雄——包括他自己，都有着控制，区别只在于弱的不同。

    “我真得好好和托尼聊聊，监视罪犯就够了，监视自己的队友还是算了吧。”史夫喃喃自语。

    世界上有一个总是排列计划从a到z的蝙蝠侠就够了。至于托尼，还是继续他没心没肺的钢铁侠吧。

    想得太多可是容易秃的。

    娜塔莎没有说话，转过眺望着窗外的日。

    史夫看着她的侧脸，“你在担忧什么，娜特？”他轻声问。娜塔莎的表很平静，但从她的神里，史夫却看了一些暗藏着的忧虑。

    过了好一会儿，娜塔莎垂视线，回答：“复仇者……”她停了来，没能说后面的话。

    复仇者，这个队伍是她拥有的第一个可以称之为家的地方。她曾以为他们永远不会失去彼此。

    但昨天，当她看到史夫和托尼之间产生的分歧，她意识到这个大家肩负着太多的责任。而这些责任，或许哪一天就会让她的家人们分扬镳。

    “而这就是你梦到的，对吗？”史夫看着她问。

    娜塔莎并不是个多愁善的人，甚至可以肯定地说，她的心理承受能力超过了大多数的男超级英雄。所以，过去的事不会令她困扰，只有现在和未来才会是她所担忧的。

    娜塔莎沉默半晌后，轻轻地了。

    史夫有想叹气。

    他抬起左手，用手指轻轻碰了娜塔莎的肩膀，示意她可以靠在自己的肩上。

    娜塔莎没有拒绝地倚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