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什么？”布鲁斯直截了当地问。在了解昨天发生的事的所有人中，安娜、亚瑟和哈尔不会用一场伪装成意外的爆炸杀死小丑，他们如果要杀了他，只会闹得全世界都知。而他们不会，那么从未表现想要杀死小丑的维克多、里和克拉克就更不会了。

    所以，只有史夫。他是布鲁斯第一个怀疑的对象。

    史夫只觉布鲁斯问得有些莫名其妙，“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小丑死了。”布鲁斯简短地说。

    “这么快。”史夫有些惊讶。他昨天的确跟弗瑞说过让他动作快，以免小丑的受害者名单上再多几个名字。

    可他没想到弗瑞事效率这么。史夫本来还以为自己至少得等到明天才能从新闻里看到小丑死亡的消息。

    “你了什么？”布鲁斯再一次地问。他现在知史夫确实跟小丑的“死亡”有关系了。

    史夫转坐在凳上，歪着将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从旁边拿过一瓶扭开瓶盖，“我只是打了通电话。”

    布鲁斯将领带扯开随手扔在沙发上，思考了几秒后，用肯定的语气说一个名字：“尼克·弗瑞。”

    阿尔弗雷德给了他一个不赞同的神，然后转离开起居室。他相信布鲁斯少爷打完电话后会自己将领带放到合适的地方的，除非他想自己洗衣服。

    布鲁斯反应过来地看了陈尸在沙发上的领带，然后假装什么也没发生地移开了视线。

    “是的。”史夫喝了，他一都不惊讶布鲁斯会想到弗瑞，“事实上，他比你还怕卡尔对人类彻底失望。”

    超人所拥有的大力量，让他成为了整个地球的保护神。可一旦他不再对人类友善，那么他就很有可能会变成人类最大的威胁。弗瑞可以为了确保超人的立场偏向人类而很多事，杀死一个小丑对他来说，不过是这其中最简单的事之一。

    布鲁斯沉默了片刻，“我们需要谈谈，面对面。”

    “……必须？”史夫看了站在训练室中间等着他打完电话的幻视。

    “必须。”

    “好吧，我会在天黑之前到达哥谭。”

    挂断电话后，史夫站起走到幻视面前，满脸歉意地看着他，“抱歉，我……”

    “今天的训练结束了？”幻视观察着史夫的脸，打断他的话。他最近正在学习阅读人类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