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样的悲痛绝。

    为什么，韦恩家族要承受这样痛苦的命运？

    “里，你的报告里怎么没提到过这些？”维克多越过亚瑟看着里不解地问。

    里耸了肩，咽嘴里的土豆泥后说：“我光顾着找回自己的能力了，而且我也没有太多关于闪世界的记忆。”

    他那天在办公室醒来懵了好久，和妈妈吃了顿午饭后，才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然后他就赶去找蝙蝠侠，没想到却被韦恩医生当成坏人一顿暴揍。

    之后等他挨了两次闪电终于找回他的能力，史夫和幽灵状态的布鲁斯就现了。

    而且，他其实也是第一次听史夫说这些。

    其他人转向史夫。

    “几年的记忆。”史夫左手指了自己的太。

    “那我呢？我在闪世界也成为绿灯侠了吗？”哈尔看着史夫，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看来他没在地球的这段时间，还真是错过了不少事。

    史夫喝了橙，摇了摇，“闪世界你是一名战斗机飞行员，我还曾为你授勋。”

    在刚刚看到哈尔没面的脸时，史夫就觉得他有些熟。回想一阵后，他从闪世界的记忆里找到了一张完全相同的面孔，属于一名获得了战斗勋章的空军飞行员——哈尔·乔丹。

    然后哈尔的自我介绍——“哈尔·乔丹，第一位来自地球的绿灯侠。”——让他确定了这一。

    “授勋？”哈尔直了脊背，“这么说我是个英雄。”

    史夫咀嚼着炸鳕鱼了。

    哈尔将目光转向亚瑟，“而你，你是全人类的敌人，典型反派。”他自觉扳回一城地结论。

    安娜顿了一，忍耐着想要给哈尔一剑的冲动，问史夫：“所以，在经历过闪世界之后，你几乎知了所有超级英雄的真实份？”

    “一大分。”史夫回答，“我想在闪世界，有一些人很可能像哈尔和里一样，并没有成为超级英雄。”

    “比如……亚瑟·库瑞。”哈尔看着亚瑟挑衅地接话，“他就成为了一个超级、超级坏。”

    亚瑟拍案而起。

    安娜将手里的叉了一个弯曲的弧度，动作隐蔽地一脚向后，踹上了哈尔坐着的椅的。

    “嘭”地一声，哈尔从餐桌上不见了。

    其他人安静了一秒后，纷纷不可抑制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