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蝙蝠。

    布鲁斯正坐在蝙蝠电脑前，查找案件的相关资料。

    阿尔弗雷德在工作台边检查完布鲁斯少爷一会儿夜巡要用到的装备后，走到了蝙蝠电脑前。

    布鲁斯听到后的脚步声， 敲打键盘的动作顿了一。

    “布鲁斯少爷，你在闪世界见过托斯老爷，对吗？”阿尔弗雷德看着自己一直以来所照料的孩直的脊背， 默默地在心里叹了气。

    布鲁斯看着电脑屏幕，轻轻了，“他拥抱了我， 说我是他和妈妈最珍贵的宝贝。”他用低沉的声音说。

    阿尔弗雷德可以想象托斯老爷拥抱着已经大成人的布鲁斯少爷的画面，这让他的眶不禁有些发。

    沉默片刻后，他开：“玛莎夫人……”

    布鲁斯垂了视线，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 “她失去了理智， 就像小丑。”他竭力将所有绪压在心里， 用平静而毫无波澜的语气陈述。

    阿尔弗雷德闭上了睛，怕自己一秒就目眩地摔倒在地。

    布鲁斯双手搭成三角形， 沉默地注视着电脑屏幕，却连资料里的一句话都没有看去。

    过了不知多久， 阿尔弗雷德才再次开， “其实你可以不必通过罗杰斯先生来告诉我这件事， 布鲁斯少爷。”他看着布鲁斯，关切的神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哀伤。

    “我知。”布鲁斯轻声。

    他从未向阿尔弗雷德隐瞒过什么，只是这一次，他真的不知该如何开。

    难布鲁斯要告诉阿尔弗雷德——这位为韦恩家奉献了半生的老人， 如果那晚的小巷里他的父母没有死去， 那么死去的就会是他自己， 善良慷慨、将拯救他人的生命视作职责的托斯会变成杀人不眨的蝙蝠侠，温柔、优雅的玛莎也会变成疯狂的罪犯？

    他很清楚，阿尔弗雷德和自己一样无数次幻想过，在那个夜晚托斯和玛莎活了来。

    阿尔弗雷德可以猜到布鲁斯少爷为何难以开。

    这一切听起来的确像是一结局早已注定的悲惨戏剧，而戏剧的主角韦恩家族无论如何都挣不脱来自命运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