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就是喜看托尼气得脚，对吗？”

    “这是一乐趣，史夫。”

    史夫想起之前布鲁斯用两声音和托尼斗嘴， 笑着捂住了脸。

    布鲁斯听着手机里史夫低沉的笑声， 脸上同样不自觉地了一个微笑。

    笑意平复后， 史夫转过看向窗外光的纽约， “保护好那个孩，B。”他轻声说。

    这不仅仅是为了年幼的迪克， 也是为了布鲁斯自己。

    史夫很清楚， 假如布鲁斯再一次失去他的家人——就像他多年前失去他的父母一样失去他的儿， 那么痛苦和愧疚很有可能会压垮他。

    布鲁斯沉默了片刻，“我会的。”他低沉的嗓音里满是定。

    两人一时都没再说话，一默契而舒适的安静在电话两边萦绕着。

    布鲁斯靠在椅背上心放松着，过了一会儿，开问：“房找得怎么样？”

    “毫无展。”史夫侧着靠着沙发背。

    现在已经是四月份了，可他和基计划要买的房仍然没有着落。

    一开始他们是想向银行贷款的，但托尼却说史夫向哪家银行贷款，他就把哪家银行买来。

    所以最后，史夫和基的债权人就变成了托尼，贷款利率为零，还款期限为在宇宙毁灭之前——这还是史夫争取来的，托尼本来是大手一挥让他们脆别还。

    而钱的事解决了，接着又是房的大小问题。他和基本来只打算买有三个卧室的房——两人各一间，一间改成画室。但，又是托尼，他再次向史夫提了一个无法反驳的问题：难你家连一间属于我的客房都没有吗？

    史夫当然得斩钉截铁地说：有，一定有。那么，既然托尼都有了，其他人呢？到底要不要再留一间，或者更多间客房？

    于是，到了现在，关于到底是买四个卧室的，还是更大的房，他们依然在犹豫不定，更别说随后的地段问题了。

    “我们四天前通话时，你也是这么说。”布鲁斯调侃。

    史夫歪着回：“那时候你也还没当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