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海胆很新鲜。”托尼端起面前的盘递给她。

    克林特给自己和班纳都添满酒，两人碰了一，有滋有味地一边喝酒一边吃寿司。

    史夫看着无视自己的众人，颇有些哭笑不得。怎么连句敷衍的安或者应和都没有？果然一米八的汉不值得怜吗？

    吃过了晚餐，众人回到斯塔克大厦后，娜塔莎和克林特潇洒地挥挥手便开着昆式战机离开了纽约。班纳博士些微醉意上来，也没再去实验室，跟史夫和托尼说了晚安后就晃晃悠悠回了自己的房间。

    “幻视又不知去哪了。”托尼环顾了圈大厅，又看了看走廊。

    史夫倒在沙发上，舒服地叹了气，笑着说：“孩大了，总有自己的生活。”

    托尼横了他一，却也有些被这话逗笑了。他走到吧台后，打开冰箱拿两瓶，想了想又放回去，从一旁的酒柜拿了一瓶威士忌和两个酒杯。

    “喝一杯？”托尼一坐在史夫旁边，将酒和杯放在茶几上。

    史夫看了看那瓶酒，很清楚这架势可不止是喝一杯。他坐起，利落的答：“好。”

    作者有话要说：　　他那时还太年轻，不知所有命运赠送的礼，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原文为“她”，自斯芬·茨威格所著传记《断王后——玛丽王后的最后岁月》。

    迪克：dick，既是名字，词本也有某男生官的意思。

    第85章

    玻璃酒杯轻碰， 声音清脆， 酒摇晃。

    当酒瓶快要见底的时候， 史夫和托尼已经从沙发到了地毯上。两人盘着面对面坐着。

    “还在想着旺达和特罗？”史夫喝了酒，看着托尼问。

    托尼没有说话， 只轻轻地了。那两个和他连一句对话都没有的孩的确让他困扰又愧疚，实在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补偿他们？人家不见得愿意。更何况他也没自大到认为自己真的能补偿对方心灵受到的伤害。

    但，除了这件事以外， 还有那个真实、清晰的幻象——他的队友们的尸堆积成一座小山， 史夫躺在他的胳膊上奄奄一息地对他说：好好活去，托尼。

    这样的画面一直在他的心底挥之不去，让他想摔想砸，想穿着装甲冲去毁灭某个不论是什么份的敌人。

    即便他知他的队友们都好好的， 史夫就在他面前和他喝着威士忌。但托尼能觉到， 不安与恐惧并未随着幻象被打破而在他心完全褪去。

    气氛一时安静了来， 托尼抬起便正对上史夫担忧、安的神。他耸了肩，喝了酒说， “我真的没想到今天会发生这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