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你说，你说。”托尼转过椅，调整姿势面对他端正坐好，表示自己在认真听，绝不嘴。

    史夫顿时又好笑又无奈，脆不理他的科打诨，直接地说：“或许你并不知，托尼，你是个了不起的人。我从来没有，也永远都不会认为你不如任何人。”他的神中满是认真和肯定。

    托尼避开他的视线，不自觉地动了动。他才不会承认他因为史夫的话而有那么儿开心——就只有一。

    他假装不信地问：“真的？”

    知他是在不好意思的史夫睛里浮现些许笑意，肯定地了，“真的。”

    “我比蝙蝠侠还了不起？”

    “……”史夫表示自己说不这么昧良心的话。

    从他的沉默中得到答案的托尼转过，面无表地看着他。

    史夫忍不住笑了一，咳了一声，问：“你刚才想说什么？”

    托尼斜了他一，转过没好气地说：“你吃晚餐了吗？”

    一说起蝙蝠侠就转移话题，嘁——，好像他对那个万圣节怪人多兴趣似的。

    “飞机上吃过了，但还有儿饿。”史夫回答。

    “那走吧。”托尼站起，朝电梯的方向歪了，“去吃晚餐，顺便看房。”

    天空的一大半都已经被夜侵染，城市繁华的街上各灯光明亮得仿佛永不熄灭。

    “你今天去了哥谭？”托尼问。这次是史夫开车，他坐在副驾驶。

    他今天中午就去了斯塔克大厦，本来是想给史夫一个跟自己和好的机会，没想到人没在，一查阿喀琉斯的定位才知他本没在纽约。

    一说起这个史夫就想起了之前和布鲁斯的谈话，一边在红灯前停车，一边忍不住叹了气。

    “怎么了？又有谁往脸上画了小丑妆，染绿了发？”托尼看着他的侧脸，有些不解地问。

    史夫摇了摇，要是小丑他倒不会叹气，反正有布鲁斯，再不行还有弗瑞。

    “蝙蝠侠提醒了我一件事。”绿灯亮了，史夫重新启动车，隐去关于奥利弗·奎恩就是绿箭侠的分，将自己和布鲁斯的谈话向托尼讲了一遍。

    听完他的讲述，托尼沉默地看了他好一会儿后，才开特别认真地说：“你不能再跟那只蝙蝠混在一起了，史夫。”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