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别说姜启宁，就连司诺城和纪斯都竖起了耳朵。

    “所以，我们得跟着他。”

    这句话莫名其妙，却愣是像烙印似的镂刻在他的脑海里。

    “当我无意识地说与‘恶’相关的言灵时，如果没有刻意控制的话，结果往往会朝最坏的方向发展。也就是说，它能在此地最大限度召到什么，就会给姜启宁送去什么。”

    “让我算算，上亿了吧这？”姜启宁掰着手指，“你可真低调，不显山不。”

    姜启宁抬步离开，司诺城这才“吃完”了晚餐，问：“老姜上是什么事了吗？”

    “她对我寄予厚望，亲自给我起了一个中文名。我爸不甘示弱，亲自给我起了一个乌拉名。于是，我从小被……”

    而名字是最短的咒，保留自己的名字，记住自己是谁，就不会被鬼夺走神智。名字一旦被鬼得知，被它控制，那就糟糕了。

    白衣黑发的男人盯着他，说：“记住，名字是最短的咒。这一路上无论谁问你的名字，都不要给回答。”

    ……

    纪斯觉得拿姜启宁试刀不错。

    嗯，估计今晚整个城的通线怕是得毁了。

    司诺城：……

    “嗯，我不小心对他用了言灵。”纪斯眨眨，神无辜又善良，“就是那句‘撞倒鬼了’。”

    “你从小被什么？”姜启宁问，故事听得津津有味。

    为了听一个后续，姜启宁只能跟着走人。却在路过“谈生意”的那桌时，被纪斯留了一步。

    其实外界只是寻常的黑夜，车龙并无不同，然而从小和熊一起大的乌拉小哥总觉得很不对。极致的危险仿佛近在前，他却看不见。

    “见我没病，就知我像她。”

    混血帅哥突然止住了声，有那么一瞬，他觉得窗外的黑夜很危险。他转望去，只见咖啡厅对面大厦的复古钟楼指向了21。

    “车上说。”混血帅哥，“该回去了。”

    “不，回去。”混血帅哥很决，“窗外，好像有几百棕熊盯着我们。”

    众人：……不知为何，觉得熊有可怜。

    似乎有晚了。

    最重要的是——

    渐渐地，姜启宁也消声了。他看见周遭的景有熟，不，是非常熟，

    “结果被熊一掌拍在了地上，一个回合都没过！”混血帅哥，“我妈看不去了，当天就让熊和我爸一起跪在她家门，骂了一整晚。”

    开阔的路上，混血帅哥一脚踩在油门上，驾车飞驰。姜启宁坐在副驾驶，絮叨个没完：“你的房居然在外郊？那儿的地可不是个小数目，一了多少啊？”

    正巧让他看看，借助了他的言灵之力，再加上司诺城的显化之能，目前在葫芦能召的最鬼，究竟在哪个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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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对她一见钟，然后被拒绝了。”混血帅哥侃侃而谈，“我妈对我爸说，她只喜能跟熊搏斗的男人。为此，我爸苦练技术，半年后决定当着我妈的面跟熊搏斗。他千辛万苦找到了熊，扑了上去——”

    “后来，他们就结婚了，一年后有了我。”混血帅哥语气幽幽，“我生没多久，我妈提着我的脚把我泡在冰里，刷三遍，这是乌拉的洗礼。”

    “才九……”

    名字是最短的咒……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