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钻角尖时，爆发的负面力量是如此劲！他觉自己要是失守，大脑会直接被对方搅成渣。

    “所以我说，没事就别惹女人。”纪斯凉凉，“她们的灵度比我们，尤其是在、神、意念这块，一旦遭受了重大创伤，又集中意志攻击你，你就算是半神也遭不住。”

    “偏偏，那么多傻惹了她……”纪斯也有些无奈了。

    难怪在来地球前，队友调说他们的世界一言难尽，他真是再次切地会到了。

    在毁灭日诞生的、最棘手的那分妖，是人类自己作来的祸，怪不得谁。

    古堡发生了变化，的回廊上烛火依次熄灭。泛黄的胃酸从四面八方涌来，连墙都冒了一张张嘴，开始朝两人挤压，撕扯着他们的维度。

    一撕咬，缓慢地破防。司诺城是一回看到自己的维度被侵蚀，震惊的同时还带着好奇。

    “确实很啊……”

    “嗯。”纪斯颔首，“意念诞生于脑，是最接近潜意识的分。换言之，她虽然是个堕落者，但灵魂力量极。如果她一心想诅咒一个人，那个人会很快死去。”

    司诺城抿：“既然如此，那我也开大了。”

    纪斯挑眉：“你能怎么开大？”

    “不就是——比谁过得苦嘛！”司诺城集中意志力，把大脑中的一堆工作信息势输，“我看过的文件比你们吃过的米还多！”

    司诺城的维度直接加固，连同周遭的墙、地面一起，全扭曲成了一张张文件。它们垒成一片大海，朝里汹涌袭去。

    “你知全家只有我一个人活有多苦吗？我的文件看不完，合同签不完，睁开看见秘书的脸，闭上是没谈完的生意。吃饭时是婚，放假了是相亲，临睡前接到的通知是家里有傻反，难得差还要碰上几个商业间谍。”

    【他被车反复碾压，断成了两截。肇事者却笑声，把酒瓶摔在尸边。】

    “你知我上个学都要经历绑票是什么觉吗？一群绑匪，三四十岁的亡命之徒，来跟踪、来偷袭我一个八岁小孩。他们好了拿到钱也要撕票的决定，幸亏中途爆胎撞上了围栏，把我颠了后备箱。”

    【他们把我摁坑里，告诉我，这才是我这人该喝的……他们该死！】

    “那算什么，我因太而被人当作怪胎。当年在箭俱乐，我……”

    纪斯：……

    到底是哪个环节了错？为什么你们突然比起了谁更惨？这就是所谓的开大吗？

    纪斯嘴角一，实在听不去了。两个声音夹在他脑里对轰，对轰的容还负能量爆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