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临意哭得痛不生，她愿意相信这只是一场事故，但她依然泪满面。

    林灵已经从初二变成了二。冉细涓也不知自己在什么，她什么都不想，反而在林灵中的校门附近假意晃。林灵垂丧气，连着几天上学校都看到了那个人。

    三年之后。

    “你知吗？夏天的温度最，都不冷的。”

    “我是说江不冷，游泳不错的。但这些年都禁止江里面游泳了，急，危险。”

    余逢吻掉卢临意的泪，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卢临意哭得视线模糊，亲上他的嘴，说：“让我暂时忘掉悲伤，好吗？”

    “什么？”

    “你不像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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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逢顺着她的意思，给她宽衣解带。卢临意很合，但反应变得有些迟钝，她现在的脑嗡嗡的，她急需一方式发。余逢也许还不算老，他还能在事上满足对方的要求。

    “真的吗？”

    还没问完，林灵就了前倾的动作。这很危险，如果重心失衡，人就会从二十多米的掉江里面。冉细涓想把她拉回来，但她还是了去。

    “真的。”

    “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你？”冉细涓说。

    冉细涓再一次看到了真正的人世间。一切好像都变了，一切似乎又没变。她本来有一个面的工作，本来可以有快活的人生。但现在，她被世界抛弃了，她一无所有，甚至还面临没钱的危机，没有人可以帮她。

    林灵晚自习放学晚，但她都是自己打车回家。她们走在夜中，走到了紫杨江边，看着江滔滔不息。

    “江污染那么大，全是脏东西。”

    “余逢，我真的不相信……”卢临意在他的怀里哭泣。

    “我叫冉细涓，对这个名字有印象吗？”

    “你是个好孩。”

    不知怎地，冉细涓回，发现林灵站在栏杆边，好像没有走的意思。冉细涓刚走几步，又折返回来，她问：“你怎么不……”

    “可以啊，反正我时间多。”

    “是啊。”

    “那可真是遗憾。杀人其实并不需要理由。比如，我是我爸爸的女儿，你要杀了我报复这该死的人生。不过，我其实一直相信你不是故意的。”

    人死不能复生，余逢心里有许多安的话，但他什么都没有说。他抱着卢临意，顺着她的脖和后背，让她受到一个安全的可以肆意挥发悲伤的空间。

    “你就是三年前……原来你都狱了啊，你能陪我说会儿话吗？”

    “我从来不恨别人。”林灵说来的是这一句，没说的是“我只恨我自己”。

    两个人谈了许多话，林灵微笑着跟冉细涓挥手说再见。那一刻，冉细涓觉得自己的人生不应该轻易地颓废掉。但在一刻，她的人生又了新的低谷。

    ×××

    “你是谁？为什么看着我？”林灵说。

    “你就这么问我，万一我是坏人呢？”冉细涓说。

    “谢谢你愿意相信我，我没想到，真的……我以为你会恨我。”

    “你每天盯着我，是想找机会杀了我吗？”林灵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