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后的第一单生意。

    第五章

    温柯跟王娅攒的钱早已完，医药费开支大，两个本负担不起，住了大概一个月左右，一个瘸着一个满纱布相互搀扶院了，后续治疗在小诊所换换纱布打些消炎针就可以。

    她们回到自己居住的地方，一栋十三层的筒楼，楼房老化，楼梯昏暗且锈迹斑斑，大大小小贴着无数开锁租房屋重金求的小广告，圆形结构的筒楼上方天井渗透一些光，三楼走廊挂满了各人家晾晒的衣服。一个六十岁的老太婆坐在凉席吐了一地甘蔗渣，也不怕把牙崩掉。

    温柯回去时门半遮半掩，她心想不对劲，怕不是遭贼偷东西了，老太婆吃着甘蔗，语速缓慢。

    “你家有人找，我看你没在屋，给她开的门。”

    房东老太说完，让她别担心，她看那丫跟温柯得像才放人家屋住。王娅一瘸一拐刚走上来，就听温柯着声骂屋里的人。

    “谁让你来了？”

    屋里窗边坐着一个女孩儿，脸与温柯七层相像，是小姨家的女娃，15岁，她走这么几年，只跟小姨偷着联系，温柯报答小姨养育之恩，隔三差五往她家寄钱，钱全用来供家里的女娃读书。

    “沙小！”

    温柯语气不好，把女孩吓得肩膀一抖，喊了声表。

    她们走之前屋里很，衣堆在椅上堆了快一个月没洗，沙小一来就勤快的活把整个屋收拾净，厨房灶台锅碗挨个刷，地也来回的拖，堆在窗台上一袋的散装保险都被沙小给收盒里装着。

    女住的屋一时之间变得特别净利索，沙小被温柯吓得没说话，还是王娅打圆场，一瘸一拐走来问小姑娘怎么途跋涉来了，她埋着好半会，突然之间绪有些崩溃，抱着温柯叫了声表。

    “我妈在拘留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