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第一次刚被抓到，就行了严格审讯，这次他倒显得没那么慌张了，虽然还是之前那么畏畏缩缩，胆小怯懦的样。

    以至于让警察们误以为凶手是据是否患残疾选择受害人，并没有将这三个受害人的家串联到一起去调查，浪费了不少时间。

    所以等一会，时楠应该要跟着韩珩去尸鉴定。

    早上，她看到1109失踪群里有警员说他们已经将郑玲玲的白骨给带回来了。

    就是一开，说来的话让人听了心惊胆寒。

    “其实我抛尸的时候原想将尸丢去王明勇他家去的，最好能吓死他个畜生。”

    特别巧的是他杀死的三个男生中，都多多少少都有些残疾。

    “因为没钱，我租房一个月就被房东赶了来，当时没地方住，无意间我就找到了那栋烂尾楼。”

    而且尚立生说这句话时，竟不觉得有半不妥的样。

    其实也不算安排，今天上午的工作任务时楠已经猜到了。

    尚立生说他本想将那些原先欺负过他的人全杀死的，但又觉得这样目标太明显，之前了老板，还有很多人都知他们之间有过节，这样很容易引起警察的关注。

    “仅仅因为这个原因？”

    “他太吵了。”

    “我都说了，我原想将尸丢去王明勇家里，但半路上正巧遇到了打扫卫生的清洁工，当时有慌，就随手将尸丢在了旁边垃圾桶里。”

    对他来说，女生都是用来满足他的□□。

    审讯视频里，这次的尚立生已经换上了狱服，发被剔成了光，脸上、上也清洗净，了他原本的面容。

    “我扔完尸回去没多久，就看

    “那个地方偏，四周空旷，视野很好，站在最层可以清楚的看到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其中就包括我扔尸的那几个垃圾桶。”

韩珩、时楠两人一如既往的早早来到警局。

    或许对他来说，仿佛杀人跟杀没区别，就连理由都懒得多解释。

    刑警：“所以这就是你将受害者尸扔垃圾桶的原因？”

    一个龄老人被他残到不成人样儿，他给的理由竟然是太吵了！

    “但那尸上实在是太难闻了，我觉得他只呆在垃圾桶、沟里。”

    现在她需要将郑玲玲的白骨先从储尸房里推到解剖室里解冻。

    在谈起最后一个老人时，尚立生张胆怯的脸上多了一丝嫌恶的绪。

    吃过早餐的时楠照例起找韩珩安排今天的工作任务。

    尚立生摇：“不算是。”

    由于冬天的气温低，解冻时间久。

    不光审问的刑警，就连时楠都觉得无法接受。

    尚立生答：“从外面回来后，我就一直没找工作，原想着杀一个人怎么也能从他们手中获得一钱，但时间久了我才发现，现在不少人都在用支付宝，带现金的人很少。”

    刑警又问：“那你第二次为什么还将尸丢在那个垃圾桶里？”

    第一次审讯是在尚立生被抓的当天午，审讯的容多少有匆忙，以至于漏掉了不少问题，所以张宇等人就对尚立生行了二次审问。

    而男生与老人，基本都是与他之前上班的同事有关。

    时楠坐在科室里没事，便给张宇要来了尚立生的复审记录。

    然后就生了对他们的亲人手的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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