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年：“老年秧歌队？”

    路皓：“……”

    你是瞎了哪只狗才会觉得反面是老年秧歌队。

    讲台上的秃王推了推老镜，指着他俩的方向：“来，那个穿灰衣服的男生，对，就你，别看了，我认识你，你是不是叫江岁年，起来回答我的问题。”

    路皓：“……”

    王教授刚开始说这话的时候，路皓还在东张西望，想找第二个穿灰衣服的人。

    现在他地觉得自己凉了。

    认命地站起来，路皓心里慌得一批，但依旧保持着淡定哥的形象，懒洋洋地瞥了一投影上的选择题，随一答：“首先排除a。”

    先拖时间再和旁边的人求助，这才是答题的正确姿势。

    秃王神慈地看着他，面带微笑，就是这微笑怎么看怎么瘆人。

    他的声音幽幽传来：“这是上一题，我还没问一题呢。”

    路皓：“……”

    也不知路皓是蒙对了还是怎么的，王教授没再在这件事上文章，直接切到一页ppt给路皓看题目。

    一页蹦来的时候，路皓觉得。

    【bell现象的概念】

    【开关现象的概念】

    路皓确定，这上面所有的字他都认识。

    就是合在一起，他只认识“的概念”三个字。

    路皓看了一旁边的江岁年，见他一副幸灾乐祸没准备帮忙的样，屈起膝盖了他一，手还顺便戳了戳他腰上方、外侧的地方。

    得还有小重，至少这一排的人都觉到椅震了一。

    整排同学的目光齐刷刷地往右边望。

    就在路皓以为江岁年能稍微收敛一、和他互帮互助相亲相的时候……

    江岁年着微红的耳尖，十分暴躁地踩了他一脚。

    “我……”

    江岁年脚没轻没重，路皓又被踩得猝不及防，冷不丁低声冒一句脏话。

    不知秃王听没听见，反正周围人是听见了。

    大家都是同一个专业的同学，再加上江岁年相挑，成绩又好，这教室里几乎没有不认识的。

    此刻，前排没回的同学都开始回，纷纷惊奇地看向他。

    路皓就像是个猴一样，站在那里供人围观。

    他睨了一右边的江岁年，就见他低着，伸手往后摸，把卫衣帽拽上来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