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单，抬起面无表地看向路皓：“地址？”

    “上面没有？”路皓拿过传单，也看了好几遍，“我？真没有？”

    倒是夕红社区老年合唱团的地址写得明明白白。

    路皓猜测：“可能就在那个夕红社区附近吧，所以就没重复写，我们去那个社区看看。”

    讲理，江岁年觉得这地方太诡异了，突然就有不太想去。

    但是路皓他不讲理。

    他生拉拽连哄带骗地把江岁年忽悠到这。

    夕红社区是一片老年公寓小区，住在这里的大多都是老年人。

    一闯两个得还帅的年轻人，画风突然就有些不对劲。

    从小路去，几个大爷正围在一张石质棋桌那象棋。

    “哎——你怎么还悔棋呢？放放。”一个秋天还穿着白跨栏背心大爷，正对着对面和他棋的另一位大爷叫嚷。

    “这不是年纪大了，手抖放错了嘛。”对面的大爷耍赖，手在那枚棋上，是要悔棋。

    两个人你来我往地就开始吵起来了，围观群众都在嗑瓜看他们俩吵架。

    路皓兴致地凑了个闹，趁着他们不注意，一边顺走一个车，一边顺走一个炮，随手丢在旁边树底。

    目睹了路皓作案过程的江岁年：“……”

    他睨了路皓一，毫不客气地嘲讽：“手还欠。”

    “啧，”路皓反驳他：“我这叫曲线救国，等会儿他们两个就会只顾着找棋，忘了要吵架的事了。”

    “所以，”江岁年慢悠悠地回忆七十岁老大爷的难忘时光，“当时小区里棋牌室的扑克牌麻将永远不齐，得老板两凑一用，那些也是你藏的？”

    “啊，是吧。”路皓思索了片刻，“毕竟他们一打牌就吵，吵得我脑仁疼，脆让他们满小区找麻将得了。”

    江岁年：“……”

    俩人走着走着，又听见一对老夫老妻吵架。

    他们两个在楼上，声音很大，楼路过的路皓和江岁年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