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

    “来了啊？”沙捷挑了挑眉，“坐吧，谁要剪发？”

    “我们不剪，就是来问你件事。”路皓大大方方地坐在了椅上，顺便还拍了拍旁边的空位，示意江岁年坐来。

    沙捷奇怪地打量着他们几个：“什么事？”

    路皓看了习阔一，示意他说。

    习阔现在还没从一整面的假人的视觉冲击里缓过神来，现在被路皓看了一，发麻。

    沙捷不知这么个小伙有什么好忸怩的，又了句：“说啊。”

    习阔被沙捷这只绿吓得一个激灵，说话也断断续续支支吾吾的，“啊……我，就是……”

    江岁年听得烦了，索帮他说了，没没尾非常简洁：“我们想请你当造型师。”

    兴许这句话对沙捷的冲击过大，他沉默了半天都没吭声。

    良久，他才缓缓抬，像是真的很好奇，面诚恳地问了句——

    “殡仪馆造型师？”

    江岁年：“……”

    路皓：“？”

    习阔目瞪呆。

    看他们三个人这反应，沙捷也意识到自己理解错了，愣了愣，他才问：“给活人造型？”

    “不然？”江岁年觉得这绿的脑回路实在太曲折，不太能沟通。

    他给了路皓一个神。

    ——我不了，你来。

    路皓清了清嗓，接过这倒霉差事，“活的，如果你有给死人造型的癖好，就早说，我们趁早绝。”

    沙捷笑了声，“我们也算不上有什么啊，你这都没告诉我你叫什么。”

    怔了一瞬，路皓恍然大悟，“噢——我叫江岁年，他叫路皓，那个痴呆的小伙叫习阔。现在有了。”

    痴呆的小伙渐渐回神，挪着缓慢的步伐到路皓旁边，嘴不动，从嗓里哼哼唧唧挤来一句：“这哥们儿靠谱吗？”

    然而沙捷听见了，抬看着他：“怎么地了？”

    沙捷那一绿实在不太正经，而且今天他把袖挽了上去，了右小臂上的纹，显得更吓人了。

    习阔又被吓了一，连忙摇摇闭嘴。

    “放心，我看人很准。”路皓一七十岁的老大爷什么玩意儿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