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迷惑，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低哑：“你谁？”

    路皓：“……”

    江岁年定了定神：“啊，你是我。”

    路皓继续沉默。

    过了良久，江岁年的睡意渐消，逐渐清醒。

    他看着路皓的脸：“你……”

    路皓立刻给自己开脱：“兄弟，说来你可能不信，我好像梦游了。”

    江岁年：“……”

    江岁年直勾勾地盯着他：“这就是你爬到我床上的理由？”

    路皓两手一摊，一本正经地狡辩：“不然我也没有别的理由。”

    “……”

    真他妈理直气壮。

    江岁年气笑了：“我觉得，跟梦游这个理由比起来，你说你暗恋我，可信度反而还大一。”

    猝不及防被戳中心思的路皓：“……”

    路皓向来脸比墙厚，然而一到这事，他就是打死也不会承认的怂包：“什么玩意儿？麻烦你照照镜，现在你这张脸，对我真的是——毫、无、、引、力。”

    最后五个字被他咬得一顿一顿的，生怕别人不知他在调。

    江岁年一顿，细细品了品他这句话，又抬看向路皓。

    这才反应过来，他们俩好像换回来了。

    江岁年掀开被床，洗手间照镜。

    看着镜里的脸，他忽然有些难以置信，又问了路皓一遍：“这是换回来了？”

    路皓：“换回来了。”

    江岁年简直叹为观止：“原来只要睡一觉就能换回来。”

    路皓：“？”

    “早知就早跟你睡了。”

    路皓：“？？？”

    江岁年这些胡言语在路皓听来简直发麻。

    “你能不能，注意一你的措辞。”路皓忍无可忍，还是决定提醒他。

    江岁年：“？”

    “什么？我的措辞有什么问题？”

    “……没有。”路皓很是憋屈。

    他觉得从之前的迹象来看，江岁年应该是个笔直的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