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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存云不愿意从正门去，抱着褚戈壮的腰间，手摸到了一个小小的，没多想，只弯着睛示意从墙上过去。

    褚戈轻功好，抱着人也不累，提气便带着人越过了墙。清风着两人衣袖，似是梁上燕。

    年年常相见。

    两个人多日未曾温存，今儿个见着彼此都是想的很。

    褚戈坐在床上，恰好府上小厮烧了不少，扣门问姜存云是否要泡澡。姜存云想着自家的那个大木桶，目光转，不知艿嗏諍禮在打什么坏心思。

    有床帘挡着，外面不知床上还有他人，姜存云让小厮满就自行洗漱去罢。

    他府上小厮住的地方和主厢房隔的远，加上姜存云平素不喜别人近伺候，所以没有他发话不会有人上前叨扰。故而今夜由着两人戏也不会有人发现。

    姜存云脱了衣衫搭在屏风上，动作慢悠悠的，衣衫落尽的声音窸窣作响。只听他跨步了桶里，溅起。褚戈听着他的声音，在心里默念孙兵法。

    可姜存云哪能放着人坐着，笑着喊：“褚哥哥，你给我递个香胰吧。”

    他那窈窕段还能透着屏风看的非雾非雾的朦胧，直勾的人心难耐。

    褚戈床走过来，隔着一屏风将东西递过去，可半天也没有人接着，他心疑走近，却是姜存云故意逗他，就等着人走过来了，一把拉着对方的手臂，还哪什么香胰。

    沾着不少光的手臂黏糊糊的搭在他袖上，那不老实的手指还作怪的着他腱。

    他不自觉的看过去，只见存云一副艳艳模样，红在白雾中愈发惹人心醉。那青丝沾了，懒懒的贴在鬓边，又几缕搭在前。光着的那段上还带着珠。雪白的前，两茱萸依稀可见。眉着熏来的，鼻尖上正恰好低落一滴。

    那滴在褚戈的心里“哒”的一声落。

    就像是他曾在边关无数次眺望的那座雪山，一年四季都是寒风凛冽，银装素裹的雪山，每一次掉落的都引得他心意微动。

    夏秋冬的区别，大抵就在于山上雪消滴落的速度，他数着滴便算又过来几个岁月。便算还有多久才能见着思念的人。

    此时，姜存云上的雪和记忆中的山重合着，各有风光，各成绝。